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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意适怕他为了自己太过心急打草惊蛇,又劝道:“您也量力而行,我心中虽惶恐,但牵连顾家亦非我所愿。”
事关皇子,若不是自己手头真的无人可用,她怎么也不敢让外祖父掺和进来。
“你呀,跟你娘一样爱操心。”
顾清修宠溺地看着她,“外祖父我虽无权势,人脉还是有一些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谢意适露出笑容,不顾顾清修反对起身重重一礼。
“多谢外祖父。”
祖孙俩许久未见有很多话说,谢意适在顾宅待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带着两箱子顾清修从外头带回来的礼物离开。
回到马车上,春归问:“姑娘,接下来去哪儿?”
早上出了那一档事,府里恐怕还乱着,姑娘早回去没有任何好处。
谢意适也不愿意回那个乌烟瘴气的家,想起昨天傍晚与虞老板谈定的合作协议,决定道:“去城东那间杂货铺子吧,今日把账盘完,就能早点把水粉铺子开起来。”
城东杂货铺收成一直不好,倒也不是说亏钱,就是三瓜俩枣地挣着,一直没做调整是因为这铺子主要是给一个老掌柜养老用的,前些日子老掌柜故去,谢意适正思索换个什么,就好运地在翠玉坊门口遇到虞老板了。
城东富庶,还有多家花楼乐坊,胭脂水粉的生意肯定好做。
虽然上头有个金粉阁几乎把市场垄断了,但虞老板的货好,以前他不敢跟金粉阁争辉只敢摆个小摊糊口,现在有谢意适背后的顾氏做靠山,擂台还是可以打一打的。
老掌柜在世时的账做得十分好,人过世后一个多月人员交接混乱了些,不过到底时间短,谢意适没用多长时间便把账盘完了。
“明日让虞老板自己过来看一眼吧,既是合作,铺子里的物件如何安置也听听他的意见。”
春归点头应是,给她理了理袖口和衣襟,道:“姑娘早上没吃几口,午时也只用了几块点心,不若找个酒楼用了膳再回去?”
谢意适点点头,忙活大半天她也饿了。
只是还没走出杂货铺,一个穿着普通布衣,做妇人打扮的女子从外面进来,作势要买杂货,却在经过谢意适身边时低声快语:“姑娘,谢六公子寻车夫说过话,行迹鬼祟可疑。”
谢芒?他居然这么快就跑出来。
谢意适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照常出门,佯装什么都没发现往马车里钻。
车夫拿着马鞭,神情语气也都恭恭敬敬看不出什么异样。
“姑娘,咱现在是回府吗?”
谢意适应了一声,春归看着前者眼色扬声道:“路上驾车稳妥点儿,姑娘累了,要小憩一会儿。”
“好嘞!”
车夫挥动马鞭,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催动马儿朝前跑去。
马车内,谢意适靠着软枕随着车厢一起小幅度晃荡着,春归摸出小桌下方藏着的一把匕首握在手里,做好了战斗准备。
她学过几招拳脚功夫,虽不精通,但也能拖一些时间。
谢意适看她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觉好笑,低声安抚:“不必紧张,后头还有人跟着呢。”
没有谢夫人参与,谢芒整不出什么大动静,她配合这一遭只是嫌烦,想抓贼拿赃让他吃顿家法清静清静。
春归还是紧张,时不时偷偷掀开一角帘子往外头望一眼,发现马车出城时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马车在距离城门有一里地的小树林旁停下,车夫跳下马车就钻了进去,只留谢意适和春归二人孤零零地坐在车上。
春归撩开车帘子,谨慎地出去查看情况。
半晌后回到车上,她满脑子疑惑,不解开口:“六公子玩什么花样呢,这四周别说人影了,就是鬼影都没看见一个。”
总不会辛辛苦苦把两人拉来这里,就是觉得车夫走了没人会驾车,想她们自己走一里地回去吧?那这距离城门也太近了些,抬抬头还能看见城墙呢。
听完她的话,谢意适的眉毛也忍不住皱了起来。
是谢芒的手段实在太过小打小闹,还是他的计划因为什么原因,没有顺利实施?
小树林深处。
四个鼻青脸肿的男子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发出猪叫似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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