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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沈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又沉默,想着把他送回房间就好了。
可两个人四条长腿在一起乱搅和,短短几步路走得险象环生,挨到沈苑房间门口,阮泽说什么都不走了,握着门把手就要进门。
沈苑头大,顾着怕他摔倒,还要跟他解释:“这不是你房间,你房间在对面,我送你回去。”
阮泽摇头:“就在这里。”
吃饭的时候还文艺兮兮的互相庆祝认识的第一年呢,这会儿沈苑连肠子都悔青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阮泽喝那半杯酒。
他伸手去扶阮泽,不商量了,打算直接动用武力。
阮泽哪里是他的对手,眼看握在手里的门把手跟刚才的袖口一样要离他远去,阮泽急得要命,慌不择路的抬头求沈苑:“我、我想进去……我想在这睡,求你了,行不行?求你了……”
沈苑刚进门的时候,阮泽高兴的什么都忘了,帮他提着箱子上楼才想起自己今晚原本的打算。
昨晚还犹豫不定,也许今晚他也没胆子真上沈苑床上睡觉。
但沈苑突然提前回来,这个计划彻底不可行了,他又心急的好像本来就打算这么做,却被沈苑中途扰乱了一样。
他忘了羞耻,也忘了伪装,只记得自己一定想在这间房里睡一觉,低头靠着门小心翼翼的提要求:“我就想在这里……”
阮泽长得好是公司公认的,连沈苑也有所耳闻,过来分公司半年,不言不语的收获了一片迷妹。
可沈苑好像是今天才确实体会到了这个事实:这人皮肤好,手长腿长,脸却小的跟着巴掌似得,最近好像又瘦了些,显得下巴更尖,眼睛更大了。
明明跟自己同岁,二十七了,往自己跟前一站,那双干净的过分的眼睛看过来,还跟没毕业一样。
沈苑就被他这样的眼神瞧的败下阵来,叹着气说:“行行行,我服了你了,想在这就在这。”
他把门一开,阮泽眼睛都亮了,挣开他的手就往前一扑,幸亏沈苑接的快,不然肯定要破相。
沈苑认命的给阮泽脱了拖鞋,把人摆正给盖好被子,又倒了杯水放在他床头,然后弯腰问:“小哥,还有别的要求吗?”
阮泽躺在他床上,盖着他的被子,身体保持着他刚才摆的那样挺直不敢动,在被沿外面露着几个粉色的指甲盖,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有了……”
阮泽终于心满意足的睡在了沈苑的床上,只要稍微侧一下脸,就能闻到他所熟悉了的,不属于自己的味道,被子上,枕头上,空气里,都是。
大脑里被命名为羞耻的那根神经已经被酒精完全麻痹,阮泽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一刻的满足,他的脸很红,因为醉意,更因为现在所躺的位置。
沈苑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关门之前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阮泽还睁着眼睛在看他,不由得一笑,轻轻斥了一声:“快睡。”
阮泽现在听话的很,闻言乖乖的点头,下巴一下一下往盖到脖子的被沿里戳,看得沈苑好笑的同时,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喉头发紧,他不再招惹醉猫,赶紧关灯带上门出去了。
站在门口,沈苑思考了一下是去阮泽房里睡,还是随便找间客房。
但他了解阮泽,最后出于不让阮泽明天早上起来太难堪,有自己霸占了人家的卧室,把人家挤到客房的尴尬,他推开了阮泽卧室的门。
中午阮泽心血来潮,在书房给沈苑写了一封感谢信,晾干之后兴冲冲的回来夹进了沈苑那副画的画框背后,又抱着画框躺在床上听沈苑给他发过来的语音,整个人幸福的不行。
下午下楼做饭的时候,因为知道沈苑不在家,他第一次大胆的没有把画藏起来。
此时画框正面朝上放在床脚,阮泽中午就是抱着它蜷在那里睡了个美滋滋的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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