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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拒绝你。
如果你想要性,我会做的。”
没有什么能比一个人的妻子站在一米开外的黑暗之中、脖子上渗着血、语气单调地讲着话、闻起来像是脏巷子更为诱人的了。
马利克确实做得到,他曾经操弄过阿泰尔的感官记忆仍然萦绕在他脑中,他的身体对将休息抛到脑后这个念头很是满意。
“我没有。
我累了,我要去睡觉了。”
阿泰尔跟他走了。
马利克想着男人是如何完全改变了他呼吸的频率和深度,以及这这如何总像是安抚他入眠,然后他就在阿泰尔小心翼翼地放缓的呼吸声和疑惑的思绪中渐渐入睡。
——但是他在黑暗中醒来,发现阿泰尔不见了。
他的剑塞在枕头底下(所以他并不在任何其它地方睡着)。
马利克起身,然后走出了联络处的前门,发现所有东西都还在原位,而没有阿泰尔的身影。
他走到木栅门处,发现门紧闭着。
想要从外部关上大门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没有任何阿泰尔还留在联络处里面的迹象。
马利克回到他的柜枱处,望了望上面的东西,然后拉来桌子和椅子摆在上头,随后爬了上去,查看阿泰尔放在他的藏身处的那堆东西。
所有东西都跟以前一样好好地摆在原位。
唯一不见的只是他自己。
他点亮了一盏油灯(一项他刚好勉强能做到的十分困难的工作),然后坐在他的柜枱边继续画他昨天未完成的地图。
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后阿泰尔回来了。
他的回归全无他离开时的悄无声息和优雅。
他从上面打开了木栅门,然后在里面重新关上了门。
因为他不够快手避开那扇晃荡着下坠的门,他的手腕被木头擦破了皮,血淋淋的。
他紧攥着的拳头抓着几张皱巴巴的纸,而他的脸因狂怒而铁青。
“你应该在睡觉,”
他说。
“你应该睡在我的旁边,”
马利克说,“你去哪了?”
阿泰尔的身形摇摇欲坠,完全神色仓皇、不知所措。
他的一举一动还有他的神情与游荡在街上的可怜的瘾君子和疯子没什么两样。
他的脸和脖子上满是汗水,目光呆滞,即使当他在看着马利克的时候他的眼中也是(完全)空无一物。
“这个男人,塔拉勒。
大导师指名他是一个目标。
他有给什么理由吗?”
“塔拉勒是一个奴隶贩子,他从街上掳走男人和女人,然后将他们卖给任何出最高价的人。
有谣言称他给军队提供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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