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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讨厌林出尘,是因为林出尘处处比他强,还有林河宠着,整日穿的光鲜亮丽,天天手里拿着零嘴吃,还会读书写字,哥儿不该这样,一个哥儿凭什么得到这些?要不是四叔把他卖了,他凭什么得到这些?
现在生了个哥儿,竟然还要这样宠着他家哥儿吗?必须让林出尘知道,哥儿就是命贱,配不上那么多好的东西才行。
不对,不该告诉林出尘,应该让林出尘亲眼看到自己养到的哥儿以后到婆家受苦,看到林出尘心痛的样子,他才能开心。
堂弟见到刘旺娣的表情逐渐癫狂,真怕他会气出什么病来:“其实他家哥儿的满月酒也没有那么隆重,就是摆了二三十桌,把村里人都请了过去而已,平日里谁家办个喜事不也是把全村人都请过去么,他家这也没啥,只是他家为了一个哥儿杀了好几头猪,还杀了那么多鸡鸭鱼来给宾客吃,确实有些浪费,一个哥儿,至于那么浪费钱么?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刘旺娣越听越窝火,晚上他就找到陈程才说他也要大办一场,不是白天不能说,只是每天他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能看到陈程才,就连他生产当日,陈程才都没有来看一眼,更没有看他的孩子,仿佛那个孩子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他让陈程才给孩子取个名字,陈程才都没有功夫,一心扑在读书上,他说林出尘家生了个哥儿竟然敢叫凤宝,自家孩子要取个带龙字的名字,这样就压他一头,被陈程才给狠狠的瞪了回去。
陈程才说不如叫高中,保重自己科举高中,或者叫金榜,叫提名,再不然就叫旺才,自己叫陈程才,孩子叫旺才,旺自己。
刘旺娣也同样瞪了回去,“人家林哥儿给孩子取名字是把孩子当个宝,你取名字都是利你的,你到底在不在意这个孩子?”
“生孩子就是为了利我,不然为什么要生他?你的名字不也叫旺娣,你连个弟弟都没有,都能叫旺娣,我的儿子真有个爹,他怎么就不能叫旺才?”
陈程才对待刘旺娣和孩子的态度非常冷漠,因为他的未来从未考虑过刘旺娣和这个孩子,他知道自己会考中,会进京做高官,以后自然会有跟自己匹配的高门贵女成亲,甚至会跟皇亲国戚成亲,彻底改变自己的阶级,到时候也会生出血统高贵的孩子,至于刘旺娣和这个孩子,自然会有办法解决了。
孩子先看看,要是听话懂事,跟自己一条心,能帮助自己,就留下来,毕竟是自己的血脉,刘旺娣就可以除掉,如果孩子跟刘旺娣一条心,那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毕竟生孩子的不是他,身体受损伤的也不是他,他以后跟别人成亲,自然有人给他生孩子,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他还可以纳妾、找外室,等自己做了高官之后,想找多少找多少,想生几个孩子就生几个孩子,他根本不在意现在这个孩子。
“我生的可是儿子,跟林哥儿生的哥儿可不一样,你必须得给他取个好名字,要压林出尘的孩子一头才行,还有满月酒,要大办特办,我们俩前后脚生产,村里人肯定都等着瞧热闹呢,要是办的比他家差,必定会被村里人笑话,以后咱们家还怎么在村里抬起头来?”
刘旺娣觉得这不是自己的事情,是陈家的事情,陈程才必定会跟自己站在一起才对。
可是陈程才仿佛铁了心要跟他对着干似的,“你也知道全村人都瞧着呢?我爹才死多久?我还在孝期,怎么能大办?落人口实。”
最后刘旺娣也没能说过他,生了一肚子气,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堂弟过来,他把堂弟叫过来,“你昨天去林家了没?见到林出尘了?他说了什么?听到我生儿子什么反应?”
堂弟支支吾吾:“没,没什么反应,好像,好像还有点可怜你。”
“我有什么可怜?我没可怜他,他反而来可怜我?天大的笑话。”
刘旺娣觉得堂弟也嫉妒自己生了个儿子,才故意编谎话骗自己,“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去林家?你故意说这些谎话骗我呢?”
堂弟赶忙摆手:“我去了,真的,没骗你,林哥儿说,如果他当初没有被刘四儿卖给林家,现在怕是也要长成你这般可怜样子。”
“他什么意思?我哪里可怜了?我生了个儿子,竟然要被他说可怜?我看他才是生了个哥儿,疯了吧?”
刘旺娣觉得林出尘就是在强撑罢了。
林出尘确实不在意他,从生了孩子之后,身边的所有人都在细心照顾他,叶谦良不仅照顾他,还学会了给崽换尿布,抱着哄睡,一边哄孩子一边唱摇篮曲,那嗓音还挺好听,林出尘总是趁着下巴望着他唱歌的样子出神,这一刻看着叶谦良贤妻良母似的抱着孩子哄的样子,感觉无比幸福,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去媳妇,原来就是这种感觉么?
他抱孩子的手法完全比不上叶谦良,大部分都是叶谦良抱着孩子凑到他面前让他去瞧,风宝被村里人叫凤宝,叫多了,他也改口叫凤宝了。
凤宝软乎乎的像个小奶团子,不是对着他笑就是乖乖的瞧着他,眼睛像圆圆的小葡萄似的。
其实凤宝哭的时候都被叶谦良抱出去,免得吵到林出尘,林出尘生产的时候已经耗费了很多力气,不能再让孩子的哭闹声吵到他。
75
凤宝的满月酒是叶谦良一手操办的,虽然林出尘已经出了月子,可身体哪里能跟生产前比,还要好好修养一阵子。
叶谦良给全村人都下了请帖,并且还给县城里的赵员外也下了请帖,不仅赵员外来了,就连陆长柏也赶了过来,正好他要运送叶谦良工厂做好的第一批纸,就顺便参加了这个满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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