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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现在还能跟林出尘说上话的时候,赶紧跟林出尘说说,把这个试用期给取消了。
林河是外来的,林出尘虽然是本村人,但他现在归林河家,也算是外来的,他们怎么能让一个外来的爬到本地人头上,他们话里话外就是警告林出尘,他们村里就这些人,林出尘急需用人,就不要定那么多规矩了,要是去其他村子里招人那就更不行了,他的厂子盖在他们村里,要是用外村人,村里人肯定不会让他开这个厂子了。
林出尘也听出来他们的意思了,“既然你们说我不是你们村的,把我当外来户,我待在哪个村子都一样,正好现在刚动工,我立刻就让他们停下来别干了,我把地一卖,去其他几个村子买块地盖厂子,我相信其他村子都能同意我们盖厂子,而且我爹在其他几个村子都给人看过病,跟他们的关系都不错。”
林出尘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其实他早就想换地方,不想留在这个村子了。
可几个哥儿的家都在这边,如果他换地方,就算他们几个哥儿想跟着自己,他们家里人也不可能让他们去那么远的地方。
去别的村子不可能天天回家,要住在那边,住的也不方便,不如在家里安全舒服。
而且他也跟自己爹把附近几个村子都去过了,附近几个村子还不如他们村子呢,那边的人更奇葩,而且十分排外,他们过去开厂子肯定要被人坑死,最好的选择就是在自己村里。
他就是用这些话吓唬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有很多的选择。
村民们听到这话果然着急了,厂子虽然还没盖起来,他们还没有开始上工,但是现在盖厂子用的人都是村里的男人们,是蜡烛厂这些员工的丈夫或者是父亲、儿子们,工钱是按天算的,村里人盖房子的少,一年也遇不到几次,他们想要给人盖房子赚钱都跑到县城去,大老远的过去要花路费和时间,而且遇到不讲理的还克扣他们工钱,有的干脆不认账了。
现在在村子里盖房子,离家这么近就能把钱给赚了,而且林家住在村子里,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也不怕林家不给他们工钱,那厂子盖的那么大,还是两个厂子,这可是个大工程,能赚不少工程费。
而且造纸厂招的是村里的男人,蜡烛厂招的是女人和哥儿,赚的工钱可比种地要多太多了,家里人口多的可以一半去做工一半种地,家里人口少的也可以雇人去收地里的麦子。
要是林出尘真的去了别的村里开厂子,叶谦良这个赘婿必定得跟着过去,造纸厂也没了,他们得少赚多少钱?
以前他们村是附近几个村里最富裕的一个,以后还不得被其他村子爬到头上来?
林出尘的话确实把他们给镇住了,都不用林出尘继续说什么,其他人都自发地出来反对那几个想要偷懒的人,还跟他们说不想干就别进厂,别事这么多,一个试用期而已,不就是看看干的好不好么,只要不偷懒好好把工作完成了,林哥儿不可能把他们开除了。
就连村长都过来了一趟,把那几个有歪心思威胁林出尘的人教训了一顿,还说林出尘是为了全村人好,带着所有人一起发家致富,谁干拖全村人的后腿,就把谁逐出本村,而且以后任何人都不准说林家人是外来的,他们就是本村人。
村长一方面是真想让村子更加富裕,另一方面是看到之前叶谦良帮助王瑜鑫开养猪场,让王瑜鑫家成了村里的养猪大户,全县城的饭店都靠着他家的猪,王瑜鑫是村长的亲戚,有这层关系在,村长自然要站在林家这一边。
村长都发话了,以后也没人敢说他们家是外来户,大家也知道林出尘不是好欺负好糊弄的,他虽然平日里看着挺温和一个人,其实骨子里比燕哥儿还难糊弄,认定了什么事,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们回忆了一下,当初林出尘说把刘三儿家当做杀母仇人不再联系,对方来找他怎么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的让他从林河那拿好处给家里都被林出尘骂回去了,而且从那之后就再也不让林河给他们家看病。
林出尘八岁那年,刘三儿生了一场重病,他家里人求林河过去,被林出尘死命拦着,刘家人指责林出尘:“那是你亲爹,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他不是你亲爹,就是一个普通的路人,他要死了看大夫,你也不能拦着啊,你这哥儿小小年纪,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那时候林出尘瞪着他们说了句震惊村里人的话:“我不捅你们几刀都不错了,你们居然还想让我善良?”
最后林河也没有去给刘三儿治病,可惜刘三儿也没有死,最后去县城里看病,把病给治好了,只不过留了后遗症,只要天一凉他就止不住的咳嗽,也干不了特别重的活。
只不过时间过得太久了,大家都忘了这件事,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他们还记得林出尘说要跟陈家退亲就真的退了,一点余地都不给对方留,这么多年了,他一点都没有变,只不过大家都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了,总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
蜡烛厂招来的工人们总算安静了,他把名单交给了青哥儿,“以后你来记录每个人迟到早退,相公说了,既然开了厂子,就要正规起来,每天早上晚上都要打卡。”
林出尘还特意做了打卡本给他:“我在名字后面画了格子,谁到了就在各自里打个对勾,如果没来就空着,扣钱,来晚了有一个扣钱标准,缺勤一整天或者一个上午、下午又是一个标准,以后你就按照我的这个画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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