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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什么扎了你?”
“赵婉莹用什么东西扎了你?”
方乐言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真该死啊!
他早就该想到的,裴朝根本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人。
裴朝站在门口转过头看向了沙发和茶几。
方乐言将手中的碘伏扔下立刻转身把沙发推开,沉重的沙发在他的蛮力下发出吱嘎挪蹭的动静。
沙发底下有厚厚的灰尘,方乐言又把手电筒的光亮调亮了些,把茶几也抬开。
看见茶几底下有一把多功能折叠刀,刀刃上沾着半截干涸的血迹,刀的旁边有一个紫色的口香糖盒子。
他把刀和盒子都捡起来放在茶几上,爬起来的时候也没拍裤子上的灰尘,捞起碘伏纱布拉着裴朝坐到沙发上。
用棉签给那道看起来就不浅的伤口消毒。
多功能刀的刀刃大概十厘米,看血迹深度起码扎进去了四五厘米深,方乐言越想越自责,拿着棉签的手都紧张的抖成了筛子。
“裴朝……你,你疼不疼?”
方乐言知道丧尸是没有知觉的,但裴朝并不是个丧尸,他有心跳有呼吸也有血液流动,他还是会疼的。
可能是由于丧尸血流速度十分缓慢,所以裴朝的伤处能看出早已经凝固了,没有像新伤口那样吓人。
现在没有好的办法,方乐言也只能尽量消毒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起来,期待裴朝的恢复机能没有受损能尽快愈合。
闷了一天的情绪在这一刻已经到了顶峰,方乐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酸涩的闸门,眩晕的酒劲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实。
泪水稀里哗啦断了线似的流了满脸,滴在裴朝的裤子上。
“是不是她用刀扎了你,所以你才咬她?是不是?”
裴朝腹部干燥的皮肤明显起伏着,情绪也因为看见方乐言哭变的躁动,不停的用手给对方擦眼泪。
“她说,想上你床。”
“她说廖飞,比你好骗,廖飞废物当不了……当不了队长。”
“男人都是裤,裆说了算,等上了方乐言的床,我备胎。”
“皮肤病怪物,不配。”
“乐乐,别生气,别哭。”
“我错了。”
裴朝真的很想听方乐言的话,不给他惹麻烦不随便打人,他可以听对方骂自己但不能忍受有人算计方乐言。
他是本来把赵婉莹像上次那样吓走,可是那个女人身上藏了刀子,扎在身上很疼。
裴朝疼的受不了才咬了她的手。
赵婉莹疯了似的非要把裴朝扎死,裴朝拍开刀子她就后仰摔了一跤,磕到桌子上流了很多血。
方乐言的手还在大幅度发抖,是被气的发抖。
“乐乐,我错了。”
但他根本没有错啊,方乐言趴在沙发上缓解了下自己在发抖的神经,从地上跪着的姿势爬起来坐到裴朝身旁抱住他。
“你没错,是我对不起你。”
“别自责。”
“她该死。”
夜晚变的平静,乐言紧紧抱着裴朝不想撒手,心里的自责还是像翻浪一样拍在心口,心疼的不行。
但他的愧疚此刻仅仅只给裴朝一个人,也缓缓平静了自己整天的沉郁,呼吸均匀喷薄在对方的脖子边,把脸上的湿润蹭在对方干燥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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