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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活得太久,那些苏醒的记忆扑面而来,他需要安静地思考。
其实他和玄襄曾经在少年时见过一面。
那时他下凡历练,经过一间酒坊,那家酒坊远近闻名,传闻开了这间酒坊的是位才貌双全的奇女子,若非她青眼有加,别说露面了,就算有再多银子,也不给佳酿品尝。
而在凡间,少有女子能做这样的营生。
几个同他结伴而行的少年推推搡搡,都想进去一睹那凡间女子的芳容。
可是内堂已经有人了。
衣饰华贵的少年玄襄斜斜地坐在矮桌面前,意态慵懒,眉目间仿佛有山水千山一般,自有一股风华入骨。
他旁若无人地为自己斟酒,慢声吟道:“霓裳胡姬玉管箫,玉阙紫阁龙凤鸾。
庙堂倾盏,何以秋伤,烛影画壁金樽,却罢愁去、得卧美人膝,千载风流不若一场醉。”
他念完最后一句,墙壁上的灯忽然暗了一下。
那位传闻中的奇女子撩开珠帘走了出来,笑意娇媚:“阁下的词是好词,只不过太过潇洒落拓了些,不像君子该有的情怀。”
玄襄抬起头,看着她,细长的手指缓缓摇着折扇:“在下只是比君子卑鄙一点,却比小人坦荡许多。”
他笑意醉人,只是这么看着那女子,对方竟然一下脸红了。
同行的少年嗤之以鼻:“装得这般人模狗样!”
另一个则挥挥手:“算了,人也看到了,还是快些走,要被发现了就要被罚了。”
“哎,你们看那人是不是跟离枢君长得有几分相像?”
穿着白衣的美貌少年突然开口,他叫白练,生得身形颀长,微微前倾身子的腰身就像水蛇一般,可惜是个男人,屈才了。
其他几人立刻全部转过头来,盯着少年柳维扬看了半晌,只差伸手去拉扯他的脸:“像是有点像……可是你不觉得如果离枢君这么笑……”
少年们顿时打个了冷战,摇头道:“想想就觉得可怕。”
那时的柳维扬在一群少年仙君中并不显山露水,沉静稳重;而玄襄正是意气风发,天命风流。
他们两人,原是同根而生,却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容玉轮回七世那一日,玄襄一直追到黄泉道,斩落剑下的鬼尸几乎将夜忘川给填满,江水红过了彼岸花。
这一场乱战差点使得幽冥地府崩坍。
那日的场景是座下的仙童道听途说,再添油加醋转述给柳维扬听。
尽管这一场闹得轰轰烈烈,玄襄终是没把人带回来,背地里沦为他们私下的谈资。
白练灵君说,玄襄定是长得太丑,不然如此君王冲冠一怒,红颜怎么连头都不回,这丢人可丢大了。
柳维扬却知道,容玉是没有心的,她本是混沌时分的一盏琉璃灯,彻夜长明,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了灵性,化为人身。
柳维扬垂下眼,嘴角忍不住上扬。
玄襄,你机关算尽,原来也有会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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