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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墙边,只听见里面嬉笑怒骂的声音。
她抬起眼,瞧着从墙内探出来的一枝桃树。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她刚化人不久,站在嶙峋的怪石之间,抬头向上望。
那时天地未分,尚且是灰沉沉的一片,她心心念念,多么迫切地希望能有人出现,来发现她,来了解她。
“你是谁?站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墙上飘来。
白衣的少女黑发垂肩,杏眼桃腮,攀着花枝坐在墙上,好奇地看着她。
容玉并不回答,只是朝她微微一笑:“你叫什么?”
那少女沉下脸:“是我先问你的。”
她偏过头想了想,又道:“你出手吧,只要你一出手,我就能看出你是哪位仙君的弟子。”
容玉失笑,抬起手心,她的手指纤长苍白,只见一团白色的雾气涌上,少女手中的被摧残得光秃秃的花枝突然开始萌芽抽叶,转眼间又开出艳丽的花。
少女怔怔地看着,突然像被烫到了似得松开了那枝桃花。
容玉合起手掌,柔和地微笑:“你看,你猜不出我是谁,可我却知道你是谁。”
少女不信,低下头居高临下瞧着她:“那你来说说,我叫什么?”
容玉还是微笑着:“你叫芷昔,是彦卿君座下弟子,你的真身是菡萏。
你很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她眼神温和:“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今日能遇见你,也挺好。”
芷昔呆了呆,还没说话,便见她转身离去。
待她想到要说的话,那一抹清淡的背影已经隐入云雾之中。
她跳下墙角,跑了几步,只见层层叠叠的雾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却空无一人。
她停在原地,左顾右盼,忽见一人迎面而来,黑发如墨,一袭紫袍,袖口绣着疏疏落落的竹枝,清华万端。
她忙恭恭敬敬地行礼:“见过紫虚帝君。”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微微笑了,眉梢眼角似有万种风情:“仙子不必多礼。”
芷昔顿觉不对,她虽只遥遥见过紫虚帝君几回,此刻相见,却觉得对方的神情言语与平日大为相异,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试探道:“帝君这几日都闭门不出,如何今日却出关了?”
那人本要从她身边错身而过,闻言脚步一顿:“仙子既已经瞧出我非紫虚帝君,为何还要出言试探?”
他抬眼瞧见那一枝探出墙来的桃花,轻轻一抬手,那朵开得最盛的桃花便落在他的手心。
他捻着那朵桃花,轻声道:“未到花期,却开得这样艳,真果是她的手法。”
他松了手,那桃花飘然落在芷昔裙边。
灵犀殿荒废已久,连绿芜都不知所踪。
容玉轻轻推开房门进去,桌面上微有积灰,她只一拂衣袖,便将灰尘扫去。
她走到床前,抬手放下了帘幔,坐在床边出神了片刻,侧身躺下,一只手支着颐,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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