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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和他假惺惺地握了握手,而禹月干脆假装自己不喜欢所以跳过了这个环节,几人走进医生经常给病人们进行疗程和心理安抚的房间,纷纷落座,等着汉尼拔将他们整理出来的资料阅读完。
——这个房间很整洁,侦探若有所思地环视周围,从角落长势良好的盆栽到一尘不染的窗帘——所以若是有反常之处就会无比显眼,比如那个被放在小架子上的拆信刀。
“莱科夫伯顿先生的确曾经是我的病人,”
就在侦探想要更进一步仔细观察那个拆信刀时,汉尼拔像是刚从梦境中清醒过来一样开口了,“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良好,虽然在接受过几次心理咨询后有所改善……但他已经很久没来了。”
“他有没有和你透露过任何的信息,那种可以和我们展示给你看的案件连接上的?”
史蒂夫上身微微前倾,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敲了敲被莱克特医生放回桌上的纸张:“任何信息都可以。”
“你们先聊着,”
莫罗小姐突然起身,“不介意我看看你那把拆信刀吧,莱克特医生?”
“…………”
汉尼拔可能还没遇见过这么不出常理牌的‘调查人员’,虽然禹月怀疑敢这么和他说话的都成了盘子里的美食,或是一具来源不明的浮尸,“当然可以,莫罗小姐。”
得到许可,她双手撑在摆着拆信刀的木桌上,摘下眼镜贴着木头纹理仔细观察——她毫不意外地看到用肉眼几乎无法发现的白色碎屑,这些应该是拆信时从被划开的封口处掉落的纸张纤维,汉尼拔拆上一封信的时间就在今天不久前。
禹月从口袋里掏出微潮的棉棒,轻轻擦拭起白色碎屑所在的纹缝,很快,一抹淡到极致的水红色就出现在了棉棒表面上。
……他拆的那封信肯定沾了血。
侦探又几根手指捻起那把拆信刀,大气都不敢出的观察任何可疑的痕迹。
银亮的刀锋乖巧地贴在棕黑的皮质手套之间,放任这个冒失的女孩对着它左看右看,刀片干干净净,把手也被反复擦拭过,什么线索都没能留下。
好吧,对方可是汉尼拔。
禹月将这把刀放回原位。
这张小圆桌很朴素,唯一架在其上的只有这把刀和刀架,除此之外她没有看到任何可以用于回信的纸笔,不知道是这位做事严谨的医生会在别处回信还是……他根本没打算回。
“莫罗小姐?”
“嗯?”
她疑惑回头。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你会对莱科夫伯顿先生的一些小信息感兴趣,”
汉尼拔也和史蒂夫一样笑眯眯的,但和金毛大狗比起来禹月觉得他更像条将身体掩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蹦起来咬人的那种,“要来听听吗?”
……得,合着他搁这催我回去呢。
你们这种控制欲和个人空间感极强的人真的很讨厌别人盯着你们的东西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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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在和我聊天时透露过他野外求生的技巧很强,他的搏击技术和枪械知识也很不错,”
心理医生这么说,“如果真的要对他进行抓捕,我建议不要给他能逃进山林里的机会。”
……禹月盯着他看,没说话。
她沉默的时间有点太长了,以至于队长都转头疑惑与她为什么要这么死死盯着姜黄色头发的医生。
“你,”
侦探面色凝重,在经过了十足的心理斗争后才开口,“你收到过莱科夫伯顿的信,而且不止一次。”
“如果我的推理没出问题,他在每次杀戮过后都会将简略版的事件经过写到寄给你的信里。
可能是因为对自己医生的信赖,或是你从一开始就暗示过你并不介意排解他的压力,让他有时会附带些‘小礼品’。”
她掏出证物袋,将装着的棉棒举起。
在场三人都眼力过人,隐隐的水红色显眼的就像大街上肆意奔跑的裸男,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到假装看不到的。
禹月无视掉来自队长的‘你为什么自顾自的就开始查证’目光和汉尼拔似笑非笑的表情,坚持着说了下去:“每一次信封都被受害者的血染红,你拆这些信时再怎么小心都会掉落些零碎的血块,比较显眼的你自然会收走,但那些掉在缝里的碎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我从来都不在木制桌面上拆薯片包。”
“但说了这么多……也只是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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