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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二层的那个房间,一看就不普通的门始终锁着,滕错没上去过,萧过也从来不会问。
他们现在的状态当然不止朋友,萧过说的让滕错把他当哥或者当佣人使唤更不可能。
暧昧不可言喻,但两个人默契地不捅破那层窗户纸,不提过去不问将来这句话真好,遮羞布掀了就是风暴,他们像是要重新相处,同时在某种程度上自欺欺人地彼此依靠,并沉迷其中。
滕错下周开始上班,萧过周末早上把人叫了起来。
他还蹲在床头边上的位置,微微俯视着滕错的面孔。
他俯下身,轻声说:“小灼,起来了。”
他费了点劲才把这位每天都要睡到下午的人叫醒,滕错才醒的时候神情里总能透露出一些脆弱,迷迷瞪瞪地叫萧过。
“起来吧,”
萧过说,“后天就上班了,得改一改作息,要早起了。”
他的手撑在滕错枕头边上,滕错把脸凑过去,萧过本能地接着他,让他蹭了一下掌心。
滕错半闭着眼,说:“好糙。”
“嗯。”
萧过把手放下去,在膝头垫了一下,想了想又放了下去。
他说:“起来吧,吃早餐了。”
滕错睡衣的扣子只扣了下面三颗,他把被子踢下去,从下巴到腹部几乎全部暴露在萧过眼前。
他打着哈欠伸展了一下手臂,长发散在身体旁边,他像是无意识地微张着唇,粉嫩的舌尖探出来,每一个神情都充斥着妖气。
萧过脸颊发烫,耳朵红了,他自己看不到而已。
可滕错看得一清二楚,他翻了个身,撑着手臂,视线很明显地顺着萧过的前胸往下去。
他什么都没说,也不用说什么,那双媚态天成的眼看过去的时候就燎起了热度。
他的目光已经堪比抚摸,萧过知道他在注视哪里,两个人之间毫无遮挡,他原本的平静自持都已经散作了介于酥痒之间的微颤。
这是他十年都没再有过的感觉,不是没遇到过对他有兴趣的,而是因为对方都不是眼前这个在床上趴着身对他挑着眉微笑的人。
萧过实在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在原地蹲着一动不动。
滕错笑得很开始,摸了摸他今早还没来得及刮的胡茬,掀开被子起床。
吃早餐的时候滕错使劲往豆浆里加糖,萧过不动声色地把糖罐子拿到餐桌另一头,只吃甜的也不行。
滕错坐在桌对面盯着他的动作,明显很不甘心,慢慢地舔走了嘴唇上沾的豆浆。
吃完饭照例是萧过洗碗,出来的时候电视里正在放前两天范大塬的事,人的名字和脸当然都做了处理,播报的重点在瘾君子在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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