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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李沛然直接问,“我想给你你最想要的礼物。”
沈竟的目光缱绻,“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了。”
最后一场戏。
谢凤初一路游山玩水似的往家赶。
这天路过寺庙,想进去讨碗水喝。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寺庙看起来金碧辉煌,可却没什么人。
这时候打东边来了马车车队,他看过去,看到那材料就知道价值不菲,心中明白应该是哪家达官贵人出来上香,其他人需要避嫌。
于是他直接跳到树上,在枝丫遮掩下看向来处。
那个人就那样打马而来,穿着月白色常服,蓝色基调更衬得冷峻,不掩贵气。
头发用发冠扎着部分,后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每一寸衣角都一丝不苟。
然而先行许多步过来,就已经证明他内心难掩的快乐。
谢凤初根据这个人的衣着打扮来猜测他的来头,他的经历,嘴里忍不住念叨。
没想到他这么小声都能被听到,风起,鸟惊,裴闲之一个扭身看到这边树叶在动。
“什么人?”
他神色一凛,拍了一下马,直接跃起,拔剑出鞘,欺身而来。
谢凤初从天而降,裴闲之自下而起,两人的剑锋在中途相撞,鸣金声清脆,裴闲之的眼神中是警惕和疑惑,谢凤初的眼睛明亮而单纯,他看到了裴闲之的正脸,最近的时候两人的发丝交缠而后分开,脱口而出一句:“好颜色!”
裴闲之听到这句话,脸色冷的要结冰了。
两人的交锋来势汹涌,过了几招后裴闲之更认真了:眼前这人的身手远超过他。
谢凤初从头到尾剑未出鞘,另一只手提着从师父哪里顺来的酒,就这样和裴闲之对战,丝毫不落下风。
这一场武戏打的天昏地暗,草木皆伤,最后谁也没打过谁,于是谢凤初一边打一边开口:“我说这位兄台,再打下去天都黑了,不如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收手,如何?”
“不如何。”
裴闲之虽然这么说话,但手上的动作还是缓下来了,“你剑出鞘,与我对答。”
“不如我请你喝酒。”
谢凤初灵机一动,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子,“我师父酿了十二年,最后一坛,你不喝的话就太可惜了。”
两人默契的同时收手,裴闲之剑回鞘,看了一眼身后的寺庙。
那意思不言而喻,这里你也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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