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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镖取出的那一瞬间,季郕衍又是一声闷哼,与此同时,黑色的带毒的血从伤口处溅出。
溅出的血不少,但落在季郕衍玄色的衣衫上,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云槿洛不禁皱了眉,若今日季郕衍穿的是一身白衣,怕是早已被血染红了吧。
维持着当前的姿势,云槿洛扔掉手中的毒镖,伸出双手沿着裂缝将伤口处的衣服撕开,再单手自腰间掏出一个便携的针包来,抽出几根银针,熟练地插在伤口周围,以银针刺激穴位,逼出毒血,接着又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将白色的药粉洒在伤口上。
云槿洛有些庆幸还好她这些年的习惯从未变过,出行时总是着两瓶药,一瓶外用,一瓶内服,而且自从学会了针灸之术后,她还爱随身携带一个针包,今日倒都派上了用场。
这时,季郕衍突然唤道:“阿洛……”
“嗯?”
“别怕……有我……”
话没说完,声音便越来越低,逐渐消失。
云槿洛愣了愣,用左手轻轻拍了拍季郕衍:“季郕衍?”
一片沉默,无人回应。
云槿洛试着又唤了一声:“季郕衍?”
还是没有人回应。
云槿洛抿了唇,不再作声,面上竭力保持着一副沉静的模样,握着药瓶的手却是在微微颤抖着,加快速度处理了背上和肩上的伤口,云槿洛这才收回手,微微与季郕衍拉开了距离,用额头抵着季郕衍的额,她头一次与季郕衍面贴面靠得如此之近,近到季郕衍垂着的睫毛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吸了口气,伸手去探季郕衍的鼻息,微弱,却并不是没有,云槿洛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季郕衍的伤可不仅仅只有背上和肩上几处,胸前也有不少的刀剑伤痕。
昏过去的季郕衍身体异常沉重,云槿洛废了不少力气才让季郕衍靠着穴壁侧身躺在地上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几处伤口。
做完这一切,云槿洛已是累得大汗淋漓,却也来不及休息,俯身用衣袖拭去季郕衍额间鬓角冒出的冷汗后,将视线转移到季郕衍的身上,顿了顿,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果不出她所料,隔着玄色的外袍是看不出来伤得有多重,内里白色的单衣却被鲜红的鲜血浸湿了一片,云槿洛颤着手,将最后的一件上衣褪下,入眼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云槿洛泛白的指尖触上那一处处的刀痕伤口,鼻尖又是一酸,除了无限的心疼,她再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她不傻,所以她知道,这一刀一剑,大多数都是为了她而受的。
此处没有水源,清理伤口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如同刚才那样,先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再从自己穿着的衣裙上用力扯下一块布来,给季郕衍进行简单的包扎。
其实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那些外伤,而是季郕衍所中的毒。
云槿洛所带的药,不过只能治治外伤和内伤,却没有半点解毒的功效,而他们此时也不知道究竟身在何处,身边自是没有必需的药材可以用。
她可以等,但季郕衍实在拖不得,云槿洛不禁心下烦躁,此时季郕衍还昏迷着,内服的药丸饶是功效再强大,也不能让他这个时候服下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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