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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杭挑眉冷笑,居高临下睨着严喧,手腕轻翻,皮鞭又准又狠,带着凄厉的风声一下下抽在他身上。
陈秋随着鞭子一下下颤抖,斗然扑到床前拼命磕头:“大公子,求求您,打我吧,严公子他……他……惹不起的。”
他是想变着法儿提醒一下兰子杭,严喧的身份,疏不知他不提还好,一提兰子杭更是火冒三丈,要不是一开始对严喧的身份存了畏惧之心,处处忍让,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严喧惹不得,他兰子杭难道就可以惹得?哼,也不用担心以后,杀人灭口的道理他不用人教!
随手一鞭抽翻了陈秋,他专心致志开始狠抽严喧。
他被打时捱了一盏茶的时间,一声也没吭过,严喧当然也不示弱,咬牙苦忍,不过他打兰子杭时手下留情,只留下道道红痕,兰子杭打他可心狠手辣,鞭鞭见血,严喧痛得几乎咬碎了牙,偏偏身子还动不了,每挨一鞭就抽搐一下,不到三十鞭,胸腹大腿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感觉如何?”
兰子杭笑得畅快,他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报仇,心中的快意实难言喻。
“小菜一碟。”
严喧满不在乎地道:“不就是几鞭子嘛,你家严公子长这么大,只打过人,没被人打过,全、全当享受了。”
死撑面子的话说到最后,底气险些接不上,胸口剧烈起伏。
兰子杭微笑:“没错,鞭子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咱们上大菜。”
伸脚一勾,严喧顿时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兰子杭用脚在他腰臀处踩了踩,赞道:“看不出你还有几分本钱。”
身前被打得血肉模糊看不得了,后背倒光滑紧致,亦是长年习武之人,没有半点赘肉。
“当、当然。”
严喧的脸闷在床褥里,还不怕死地叫嚣:“小爷不是让你爽得欲仙欲死的吗?”
兰子杭大怒,被严喧强暴实是他此生奇耻大辱,此仇不报,势不为人!
他本不欲对严喧真的实施强暴,他喜欢的都是未成年的男孩,身体纤细柔软,可以恣意怜爱,而严喧这样身强体壮的,跟他的审美很有出入。
可这小子胆敢如此挑衅,兰子杭的火气被激得窜过头顶,从柜中找出一根最大号的玉制男形,发狠向严喧后穴插入。
严喧痛得呜嗷一声,咬住了面前的锦被,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微微颤抖,兰子杭轻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严喧松开牙齿,刚要还口,那玉形突然抽出,他刚松半口气,那坚硬冰凉的东西又猛地撞进,痛得他肠子几乎纠结,冷汗冒了一身。
兰子杭不紧不慢地操控着玉制男形,在严喧菊穴中肆虐,看他鲜血横流,嘴里冷嘲热讽,严喧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嘲笑道:“看来你也是银样蜡枪头,只敢上小秋儿那种雏儿,欺负未成年的小男孩,算什么真正的男人!”
兰子杭眉毛立起,猛地把玉形抽出,严喧大叫一声,鲜血顿时涌出,把身下床褥都浸湿了,陈秋见他如此凄惨,大哭起来,扑上来抱住兰子杭的脚:“大公子,求求您,求求您,饶了他吧,他会死的!”
兰子杭一脚踹开他,冷然道:“他会死?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得这么容易!”
取过一瓶药膏沾了,伸指给他涂入穴口。
严喧觉得后穴一阵清凉,火辣辣的痛感顿时减轻,赞道:“小兰儿,你果然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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