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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包炯开口道。
虽然不清楚庞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挖这条地道的,但是从通往真定府方向那条地道来看,外面和里面的新旧程度不成正比,感觉起来更像是原本挖掘到一半废弃的,然后最近又捡起来重新挖掘。
通往行馆的那条地道则颇为破旧,倒像是庞昱给自己在城内安插的一个钉子,方便若有万一的时候来用的……辽人显然不会没事找事去住那个行馆,那么安排在那里的人……
而通往草原的这一条新旧程度介于前两者之间,又宽敞,包炯看了看眼前草原,不由身上发冷——若是辽人想要攻城,从这条地道中进来的话……
包炯在心大致勾勒了一下庞昱这几年的行动轨迹——先是怕了辽人,打算挖一条地道随时准备逃命,却在中途慢慢和辽人勾搭上了,然后开始在城内挖掘地道,在万一被上面派来的使节发现端倪的时候灭口。
最后彻底投入辽人怀抱,干脆在城内挖了一条密道通往城外……
想完一切,包炯大为感慨——庞昱,你丫压根就是一个穿山甲!
一阵冷风吹过,包炯缩了缩脖子——草原上的风还是很冷的,更何况他的衣服只是快干了,还没全干……
“先回去吧,把情况报告大人。”
“嗯……好。”
再不回去八成得感冒了……
有个词叫做作茧自缚,例如庞昱。
修建一条地道以便有需要的时候把包拯此人连带整个钦差卫队都咔嚓掉的确是个好主意,但是当这条地道被钦差卫队的人发觉了之后又反过来利用呢?
原本包拯还在头疼,眼下罪证有了(那位可怜的知府大人在包拯炯炯双目注视下连三分钟都没撑过去就投降了顺便写了一份足够翔实的认罪书顺便把庞昱的罪名也列了个全乎),证人全了,但完全没有办法把庞昱拎出来——这家伙可不会这么主动地来钦差行馆受审,而庞府的护院更不是吃素的……
眼下呢?
直接派展昭从地道进了庞府,把人弄晕过去套上衣服拎进地道,等庞昱清醒过来,他人已经到了大堂上……
什么?这样有绑架之嫌?
包拯说——“这怎么可能?安乐侯明明是自己走来的,否则纵使展侍卫轻功卓绝,又怎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还不被发现?”
所谓作茧自缚,正是如此。
还有个词叫做无妄之灾,例如……包炯。
“……该死……”
包炯咬牙切齿,满脸通红。
所谓自以为身体好就能无视“头发湿着的时候不能吹风否则会感冒”
的老生常谈只是包炯的一厢情愿,事实上,即便是千年前的感冒病毒,也毫不犹豫地突破了千年后来客的身体防线并作威作福,导致包炯在他无比期待的“审庞昱”
来临时只能滚在床上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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