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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咬死了不肯开口,生生忍下这份疼痛。
贺严冷笑着拔出碎片。
又重新拿了一瓶酒过来,开口。
往下倒。
伤口碰到酒精,刺激的他每一根神经都跟着抽搐。
“你有个十八岁的儿子,今年高三,你拿这笔钱,是为了给他当学费吧?”
提到软肋,司机目光一滞,顿时像只垂死挣扎的野豹,呜咽这朝贺严扑过去。
却在靠近的一瞬间被身后保镖摁住肩膀,踩住脚踝。
紧接着咔嚓一声,他的脚骨像被什么东西碾碎了一样,痛的白眼直翻。
贺严冷下面孔,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最后一次机会,你不说,我就找人如法炮制,也去毁了你的心头肉。”
“不、不!”
司机扛不住了,他跪在地上磕头哀求,“我说,我说!”
司机扒住贺严的裤脚,涕泗横流,“是一个女的,她找到我,说我把那个女人伤的越重,,她、她就给我的钱越多,十万只是定金,事成之后,她再给我一百万啊!”
贺严垂眸,“长什么样?”
“不知道,我没见过,她只是跟我说有机会了告诉我,可是快半个月了她都没找我,今天下午她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说机会来了,叫我去漫厦国际等着!”
贺严伸出手,司机很有眼色的把手机递了过去。
找到手机号,叫乔宇记下。
“去查名字。”
“好的总裁。”
乔宇走后,贺严把手机丢在地上,云淡风轻的吩咐保镖:“手废掉,丢进警局。”
他敢弄掉时羡一个指甲,那就得十倍奉还。
“明白。”
保镖颔首,拖着挣扎的司机从包厢里出来,进了隔壁,关上门。
下一秒,隔着门板传来几声惨无人道的惊叫。
是不是有点狠了?
门口沈宴星听的心脏疼,扯了扯眉心,推进贺严所在的包厢。
一片狼藉。
而那位衿贵疏冷的男人正用湿纸巾从容不迫地擦试着手上的血迹。
沈宴星有点犹豫,“是不是有点儿狠了?”
那几个保镖都是跟景铭退役回来的,就司机那百十来斤的模样,恐怕在他们手里都不如一个破娃娃结实。
贺严丢掉纸巾,幽幽抬眸,“他对一个孕妇下手,不狠吗?”
沈宴星没话说了。
他知道,这已经是贺严手下留情的处理方式,否则卸那人两根胳膊都是该着的。
医院。
陈嫂见贺严回来,立马给他让了座,自己走到一旁站着。
或许是伤口太疼,睡梦中的时羡很不安稳。
眉心紧锁,眼角还挂着清泪。
那只上了夹板的手红肿青紫,让人看了心疼。
贺严抬手舒平了她的眉心,在心里自责了一万遍。
半个小时后,她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瞬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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