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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巷子,安信问喻恒:“你饿吗?我请你吃东西。”
“是什么?”
“都是我小时候吃过的零食。”
她在鱼烧,笑着说:“看起来有点脏,不过很好吃。”
她低下头,找以前走过的水泥砖足迹,心里默默地想:我在这里想过他一次。
她来到第三家,买了芙蓉糕,热乎乎地捧在手心里,把最美好的笑容留给他。
“你尝尝吧?”
等低头时,她的心里又在数:我在这里也想过他一次。
她一连走了六家老店,一连数了六次,浮起了一层又一层苦涩: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想过他。
店老板很热情地招呼她:“信丫头,后面这个是谁啊,长得这么帅,是男朋友吧?”
安信笑着摆摆手,怎么能告诉这位可亲的大叔,她身后站着的这个男人,就是当年引起她莫名其妙忧愁的人呢?她曾经因为看错了一个背影而追到这里,然后站在大叔面前哭,把大叔吓坏了。
喻恒走到她身边,取过了芙蓉糕,一口口地吃了下去,对店老板说:“谢谢。”
他轻轻碰了下她的手臂,问:“我能请你当导游吗?带我走一遍你爱去的地方。”
河道里有汽船呜呜地叫,安信带着喻恒穿过大桥,直接朝对岸走去。
“那边有社团,我爸爸经常在那里唱上一嗓子,和票友乐呵一下。”
喻恒拉了下她的手腕:“走慢点,不要这么急。”
时间慢慢流逝,他可能也察觉到了,她在带他告别过去,走得越快,她就消失得越早。
安信放开手慢慢走,侧头和他说着:“小时候,爸爸每天晚上都带我来这里玩,告诉我戏曲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还买来糖葫芦哄着我坐下来,乖乖地看。
我从五岁起开始听《铡美案》《锁麟囊》,再大一点跟着唱《白蛇传》《劝驸马》,少数几次客串其中的小厮丫鬟。
到了11岁,我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爸爸抱着我转了个好大圈,当天晚上就包了红粽子发给大家。”
她转过头,向前长长地吐出口气:“那次能说话,多亏正楠长得可爱,因为我想骗他过来欺负他。”
喻恒停住了脚步:“你和他从小就认识?”
安信对着他的眼睛,郑重点头:“其实我一直忘了他,他却还记得我,说来挺惭愧的。”
“没想到你们牵连这么深。”
不,安信没有说出这个字,避免了伤感。
她和他的牵连,抵不过暗恋的这两年;他等着她记起她,她也在等着另外一个人记起她。
就这样蹉跎了岁月,谁说爱情可以从来?感觉不在了,怎么做都是负荷。
不如放生。
在一处水泥和青瓦搭建的戏台上,转动着两个人的身影。
女旦凤冠霞帔,眉目含情;男生横执马鞭,与她难分难舍。
一旁的灯柱下,弦索胡琴依依呀呀地拉得缠绵悱恻,底下的票友应声打着拍子,摇晃着脑袋拖长韵律,细细地哼。
安信拉着喻恒的手腕走到人后,放开手,看着明亮的台幕说:“这个地方马上就要拆了,今天是演最后一场《霸王别姬》。”
喻恒抱住手臂,默默地看了一会,再开口说:“汉兵已略地,四方尽楚歌。”
安信吃惊地回头:“你也懂京剧?”
他安静地笑了笑,站在暗影淡光里,说不出的寂寥。
“为了能和你有共同语言,我私下做了很多功课,不止是这,我还去看了v,了解什么叫角色扮演。”
她没有说话,他转脸对上耀眼的戏台,慢慢说:“可惜,曲终总要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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