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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两个天上飞,”
乔治(我猜是)说。
“我赌两个水里游。”
弗雷德(我猜是)说,“你们呢?”
我听了他们的押注,有些惊讶。
按照以往的习惯,他们两个绝对会赌一个天上飞、一个水里游,但我转念一想,又猜测他们可能被卢多·巴格曼的把戏搞出心理阴影了,现在改走平稳路线。
我掏出一枚金加隆,压在了乔治(我猜是)伸出来的手掌上。
“那我就赌布斯巴顿是天上飞的那个,德姆斯特朗是水里游的那个。”
我说。
弗雷德(我猜是)吹了个口哨,转身看向哈利。
“跟注夏王。”
哈利也掏出了一个金加隆。
周围对此感到好奇的学生们纷纷加入了我们的小赌局,到了最后,竟然有二十多个学生下注了,结果就是我们这片的学生除了眼巴巴的等待客人、又多了一层眼巴巴的期待开奖的念头。
……
在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到达之后,麦格教授示意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回到礼堂。
“你们跟我看到的是一样的,对不对?”
我一左一右的抓着韦斯莱双胞胎的胳膊,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你们也看见了对吧!”
“我们都看见了。”
双胞胎异口同声的说,脸上挂着一模一样的狂热。
“真不敢相信,克鲁姆竟然还是个和我们一样的学生——”
“真不敢相信,布斯巴顿竟然养着那样一群漂亮的飞马——”
我们三个同时激动的对彼此大喊,结果却发现我们为之激动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别理他们,”
赫敏刚好走到了我的旁边,把我们刚刚的对话全都听了去,“他们眼里现在只有那个魁地奇球员。”
“别冒傻气了,让外国人觉得我们没见过世面,”
身旁的洛丽斯看上去也很激动,但没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它们不叫飞马,它们有自己的名字,叫神符马。”
“神符马……”
我重复着这个名称,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刚刚它们以极其优雅从容的姿态飞翔在天空中的画面。
尽管到最后因为这些马的体型巨大让画面一度变得非常吓人(但凡有哪个倒霉蛋被它们的蹄子踩上几脚,恐怕连当场变成肉泥这种死法都算是结果好的),但总体上来说他们还是非常优雅、迷人的。
“等海格今晚把它们安顿好了,我就去看望它们。”
我对洛丽斯说。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礼堂门口,我注意到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已经落座在拉文克劳长桌旁边了(我严重怀疑他们只是看中了拉文克劳女生们蓝色系的服饰打扮),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还在排着队站在空地上、犹豫要坐在哪张桌子旁边。
“还是明天吧,”
洛丽斯和我都走到赫奇帕奇长桌旁边坐了下来,“我怕你今晚去的时候,一个没看清就变成肉饼了。”
“说的也是。”
一想到每匹马的蹄子都跟在营地帐篷里洗脸盆那么大,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德姆斯特朗最后选择了坐在斯莱特林长桌,洛丽斯拍了我几下,让我去看维奥妮卡是怎么“搔首弄姿”
来试图引起克鲁姆注意的。
“她的字典里是不是就没有羞耻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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