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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视线交接,瀑布的水流声压过了所有试探交锋。
片刻后,温夜收回视线,温和柔软无懈可击:“我怎么会怀疑自己的老板呢?社畜的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季沉川寸步不让,逼近到面前,大半头的身高差让温夜不得不仰头和他对视:“那如果真的是我呢?如果真的是我害死了他呢?”
“……”
温夜身后就是桥柱,退无可退。
“他会不会恨我、怨我,再也不想看见我?”
季沉川的脸有些桃花相,单看脸就会让人觉得是哪家风流潇洒的太子爷,但常年发号施令的威势和锻炼的肌肉却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个二世祖,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让人只能直视他的问题。
温夜抵着桥柱,腰肢往后弯折出脆弱的弧度。
尽力避开那灼热逼人的气息,侧开视线:“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那如果你是他呢?”
温夜无奈的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季先生,这个假设不成立,温夜已经死了。”
季沉川听到最后一句话眉心微蹙,死了两字像是一根毒针扎进他的肺腑,细密的阵痛让他双眼充血通红。
温夜的死一直是他心病,如同癌症般无药可医,冷眼旁观着自己被名为后悔的病灶扩散全身。
如果当时自己把医生给温夜、如果自己全力阻止温夜上手术台、如果自己能强大到足以撼动他的决定……
都不会是现在这种结果。
原本他将这些感情都压制的很好,但在看到眼前这个实习生时那些呼之欲出的后悔几乎将他溺死在后悔的深渊之中,只想找到一个可以抓住的稻草。
“而且如果我真的是他——”
温夜的话拉回了季沉川濒死的神智:“我不会怪你。”
温夜被迫仰头对视,一字一句平稳而冷静:“研发二代材料是他自己的决定,上手术台也是他自己的决定。
人需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与他人无关。”
一句话干干净净的撇清了季沉川那些加诸于温夜身上的妄念,冷水泼的透心凉。
温夜还不死心的补刀:“温大家主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那想必也坐不稳那个位置。”
温夜原本想断绝了季沉川那暧昧不明的想法,毕竟这人几年前就难缠的紧,对感情的执念和认真让人头皮发麻,真想搞点什么自己恐怕身不由己。
不想再抬头却看见季沉川紧紧盯着自己,神色复杂变幻,仿佛脑子里有很多念头在天人交战。
那种呼之欲出的质问让温夜警铃大作,他往旁错一步想要避开季沉川的怀抱,不想一个姿势站太久双腿发麻不听使唤直接朝水里歪了下去!
季沉川眼疾手快,在人翻过栏杆前瞬间将人拽进了怀里,两人同时被惯性冲击的后退了好几步。
温夜眼前一阵泛黑,再睁眼就是季沉川锋利流畅的下颌线,某种极其强势的气息混合着很雅正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他瞬间将在了原地,手指都不太敢动了,但这样对亲密接触的僵硬却莫名取悦了季沉川。
他稍一用力就瓦解了他的拒接,将人禁锢在怀里,眉梢眼角带着不可名状的欢愉,对着温夜耳垂轻呼了口气,耳垂薄到透明的肌肤瞬间泛起了血色。
季沉川不怀好意的凑近:“你到底是不是温——”
他最后一个字被远处愤怒的咆哮声打断:“我艹!
老大!
你竟然背着我们偷吃下属!”
花白一脸晴天霹雳,满眼不可置信,指尖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衣冠禽兽:“人家小实习生才入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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