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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九方夏的脸上本来就有一道无可挽回的伤疤,但这半点也没有影响他和龙禹之间的感情。
所以他对脸上的上不太关心,这样的划伤一般是不会留下疤痕的,就算是留下了,他的脸上,也不在乎多一道少一道。
不过龙禹既然担心,也便就随她去。
九方夏搂着龙禹的腰,觉得两人这么拥着在一起,这点儿小的地方也就刚刚好了,这样的夜里,似乎也不太冷,闭着眼睛,由着她在脸上折腾。
龙禹却是觉得手都有些抖,她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干净柔软的布料,沾了点雪弄湿了,轻轻擦拭着九方夏的脸。
这脸虽然看了无数次,却依旧还是狰狞可怖。
她这么近的距离看,却并不是觉得可怕,而是每次看每次看,都觉得痛。
这血是刚弄上去的,所以不算难擦,九方夏又配合,一动也不动。
很快,龙禹便将九方夏脸上擦干净了,仔细的看了看,稍微放了些心。
这伤,果然并不严重,只是一道稍微有些深的划伤,血已经自己止住了,不过巧的是,这伤正覆在旧伤痕上,所以格外的可怖一些。
龙禹心中动了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包,正色道“伤倒是并不重,我帮你上药啊,我跟你说这药可好了……”
九方夏没想太多,应了一声,由着龙禹折腾。
他知道完颜长风经常会做些好东西给自己的徒弟,伤药什么的,自然也都是最好的。
龙禹的手背上,动的时候,还一刺一刺的痛。
她原本以为桃花面是种可以保存常年不坏的东西,但是完颜长风却无意的跟她闲聊时,说起这东西,原来放过一日,效果便差上一些,竟是不易长存的。
好在手背上的伤口已经众人皆知了,又是包起来的,多一道伤口少一道伤口,不会有什么人知道,于是龙禹偷偷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多试了几种。
此时,龙禹趁着九方夏闭着眼睛的空档,偷偷的将自己手背上缠着的纱布拨开一点看了看,然后恍然,果断的从腰包里取出一些紫色的果实。
将果实放在纱布里,砸碎硬壳,让果汁留在布上,再将果壳碎屑拍掉,这就是天然的药纱。
勾着九方夏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勾下来,龙禹小心翼翼的将湿漉漉的纱布贴上他的脸颊,再用一块从里衣上撕下的干净布条扎起来,那模样有些可笑,不过她却半点也笑不出来。
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也不知道这桃花面是不是真如诸葛清风所说,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九方夏没想那么多,只觉得龙禹冰凉的手在脸上小心翼翼的动作着,然后,火辣辣的伤口突然的一阵清爽,真的就不痛了。
“完颜先生配的药真是不错。”
九方夏还不明就里,感叹道:“居然真是药到病除,一点都不痛了。”
“是吧。”
龙禹笑眯眯的,伸手搂着九方夏的脖子,把头靠在他肩上,心里默默的道,希望这药,是真的有用。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那么的英俊,但是我不希望你有一道刻骨铭心的疤痕。
这一夜虽然很冷,但无疑,靠在一起的龙禹和九方夏是最温暖的。
龙禹熬到半夜的时候,便缩在九方夏温暖的怀里浅浅睡去,九方夏虽然闭着眼睛,却一直保持着警惕。
好在这一夜平安无事,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连小兽也没有一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龙禹便自己醒了,稍微动了动,便听着九方夏在耳边道:“醒了?”
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他包扎起半边的脸,有种冲动想要扯开看看,但是这药想要效果达到最好,却是要裹上三天,等到完全吸收才行。
龙禹忍了忍想要印证的冲动,道:“恩,天亮了,赶紧去找他们吧。”
虽然龙禹知道大家都平安无事,但是终归是要看一眼才放心。
而且,她心里也是奇怪,黄公公是和他们一路来的,比他们快不了多长时间到达山顶,身上又不可能带那么些炸药,那么这场爆炸,是为什么。
难道还有旁的人,若是那样,黄公公和永夜,现在又是死是活,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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