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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骆思存也终于将迁入公主府提上了日程。
王娴音对她公主府的一切都很上心,大到府内布置,小到丫鬟护卫,事无巨细,统统都要过目一遍。
她便也乐得当个甩手掌柜,选了个适合的日子直接搬了过去。
宫里的贵人们在她搬迁当日都派人送了乔迁礼来,乾元帝和骆思桓的手笔自不必说,王娴音则考虑到她在宫外凡事都需打点,遂送的东西多为田产良铺的地契。
令她惊讶的是,众多贺礼里头居然还有景无虞的,包装礼物的锦盒十分精致,她左瞧右瞧还是看不出送了什么。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拆开,只命拒霜放置一旁,待有空了将礼物退回去。
公主府里的丫鬟婆子虽是王娴音挑选的,但她还是将她们的身份询问了一遍,而后重新记录造册。
这般足不出户地忙了好一阵,待她决定出府之时,十月已至。
早在今年四月,自秦州以北开始便出现降雨不足的情况,周围好几个州县受到旱灾影响,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水深火热。
乾元帝只道灾情并不严峻,是以拨了钱粮,又派了人前去赈灾。
几番折腾,实际上见效甚微,但一官推一官,愣是无人敢顶着乌纱帽不保的风险将此上报,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上辈子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隐瞒许久的灾情陡然爆发,各州县的百姓没有粮食过冬,只得拖家带口涌入京城来,以求皇恩浩荡给个活路。
乾元帝初知此事,的确怒不可遏,连着罢免了好几位官员,将渐已失控的事态压了下来,同时下令优待避难的百姓。
谁知难民越来越多,安置起来愈发困难,京中人人自危,闭门锁户。
最后乾元帝不得不再次下令封锁城门,将所有逃难的百姓拒之门外。
依照乾元帝现下的昏庸之态,他在楚妍的煽动下做出这等尽失民心之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这场旱灾的影响,实在是太过深远,不仅奠定了大梁的衰败之势,还让乾元帝一举成为臭名昭著的昏君,受尽口诛笔伐。
昨日她接到消息,已经有一批难民抵达了京郊之外,这是第一批,也是即将为她所用的一批。
是以她起了个大早,准备先行一步去会会他们。
门口马车已备好,骆思存正准备上车,拒霜便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公主,景世子在那儿呢,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拒霜自上次行宫之中被景无虞吓了两次之后,一心认为骆思存待他不同,所以才会出声提醒。
骆思存对她的心思十分了然,但此时也不太好解释,只好顺势回头。
她迎上景无虞含笑的目光,微微皱眉,不甚客气地说:“景世子这般闲的?大早上的来堵本宫?”
他却一副很无辜的模样,“这回真是偶遇,臣保证。”
骆思存睨了他一眼,表示不信,却见景无虞往对面指了指,似是他的随从牵了一匹骏马等候在那儿,应当是他上朝要骑的马。
再往上看,那一人一马头顶的匾额上,用隶书端端正正地写了四个字:平北王府。
“……”
“现在总该信了吧?”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臣不过是正好从府中出来而已。”
骆思存却挑高了眉,问道:“本宫这公主府建立之初,怎不知对面还有座平北王府?”
“自然是因着这是后来建的。
“景无虞适时解释道,“平北王府有两处,原本那处主宅多年来未曾住人,若重新修缮所需时日甚长,是以皇上命臣重新选处宅子当做王府。”
重新选然后就选到了她公主府对面……想法可真是极好的。
还好只是对面,不是邻边,隔了一条街总比隔了一堵墙好。
她刚在心头舒了口气,却听景无虞又道:“对面这处是皇上赐的,不过臣倒想跟公主住得更近些,便擅作主张将公主府左右两边的宅子都买下来了。”
说罢他语带笑意,拱手行礼道,“公主,以后便是邻居了,还望多关照。”
骆思存闻言,被噎得连连冷笑几声,心道实在没必要跟个小孩这般计较,而后不再看他,将斗篷一拉,上了马车。
景无虞见骆思存走了也回头翻身上马,他不知她这副神神秘秘的装扮准备出门做什么,心头始终放不下,遂命自己的随从景安悄悄跟了上去,叮嘱他若情况有异可出手相助。
而后手中鞭子一扬,驾马往皇宫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解锁追妻姿势,景柿子已完成:1、炙热表白√2、死缠烂打√3、嘿嘿嘿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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