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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丫鬟看出来,相视一眼。
拒霜先道:“公主,今日您是不是还未去看望景世子啊?也不知道他伤势好些没有。”
忍冬则立刻附和道:“难得冬日探出暖阳,倒可以向景世子提议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呢,这样也有助于伤口恢复。”
骆思存被她们这唱双簧一般的表情弄得脸色微红,但她们猜得没错,此刻她心里头的确是想尽快去见景无虞的,她有很多话都想和他说。
于是点点头道:“既然你俩这般担心他,那本宫便领你们去平北王府瞧瞧吧。”
三人轻车熟路进了平北王府,已不需要小厮带路,骆思存十分熟稔地走过王府的弯曲回廊,到达了景无虞的住处。
拒霜和忍冬懂事地在院门外候着,只骆思存一人进去。
她刚行至院中,便见景无虞已经绑着绷带好整以暇地躺在藤摇椅上晒着太阳了。
他听见响动,连忙回头,还未开口笑意先显露了出来:“我就知道是你。”
骆思存挑了挑眉,走到他面前的石椅上,与他相对而坐,脸上神情摆明了不信。
休养了几日,景无虞早已能够动弹了,他的恢复力惊人,只是腿上有些伤口还未结痂,是以仍被陈舟限制了行动,他朝她招招手,勾唇道:“你若不信,坐过来一点,我慢慢说与你听。”
骆思存下意识便要坐过去,转念一想,这不是当初她喜欢对他做的动作么,如今怎么全都好像反过来了?一抬眸,他晃了晃受伤的腿,满脸无辜,她只好不情不愿地挨近了他些。
“你脚步殷切,说明并不怕打扰到我,同时又带了些克制,说明你心有忐忑,有事要同我说。”
景无虞身子一歪,长腿耷拉在藤摇椅的扶手上面,而后往后一倒,头枕在她双腿上,“对我有这般复杂心思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阳光刺眼,他一面说一面想拿手去遮一遮,有人倒比他更快了一步。
骆思存侧了个身,为他遮了大部分懒洋洋的金光,她稍微俯下身,长发撒在他面前,倒着看了几眼那张俊脸,而后使劲儿捏了捏,“你如今倒是一点儿也不顾及礼数了,若是被有心人瞧见了,指不定某人又得触犯大梁律例,惨兮兮地去吃牢饭了。”
“当初我失手被擒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你好端端地在我身边,我谁也不会怕,更何况外人怎样看我,与我何干?”
景无虞捉住她的手,笑得促狭,“倒是不顾礼数的平北王府世子爷同你这刁蛮泼辣的长鸾公主岂不正是绝配么?”
“你想得倒挺美。”
骆思存一挑眉,手上挣脱了下,没挣开,便瞪了他一眼,“松开。”
他眼睛很亮,闪着期待的光泽:“不松,除非你先告诉我,在你心中是如何看我的。”
骆思存沉默了下,嘟哝道:“还能如何看,当然是用眼睛看……”
景无虞闻言,立刻矫健地翻身而下,将她堵在双臂之间,磨着牙道:“这样子呢,是不是更方便你看?”
骆思存见此,却觑着眼,表情不善道:“这般生龙活虎的,敢情你刚才的病弱之姿都是装出来的?”
“……”
他眉毛一扬,在她的逼视下,气焰一瞬便偃旗息鼓,表情讪讪。
“骗我?”
骆思存见他想推开,顺势将他的衣领往自己面前一拉,“骗完就想跑?嗯?”
她这番动作,几乎让他摔在她的身上,好在他下盘稳,只是撑在了她纤细的肩膀上,却也因此,两人的距离一下子靠得极近,她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酥麻感由那肌肤紧绷的一点直达他内心深处。
骆思存在气头上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景无虞却在这样的四目相对下,可耻地感觉到喉结发颤。
他别开眼,心跳得有些飘然,不由自主更深地弯了弯身子,怕她察觉出自己的异样。
偏生骆思存似乎还不肯罢休,抻长腿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骗子,问你话呢。”
“我的确不该骗你。”
景无虞咽了咽口水道,“是我错了。”
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倒让骆思存吃了一惊,摸了摸他的脸颊,翻来覆去地看:“你没事吧?”
景无虞握住她似乎软得发饧的手,倒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才直视着她,沙哑阻止道:“再动,我真的就要对你知法犯法了。”
这样的注视下,骆思存终于感觉到他言语神态中的缱绻情意,脸上蓦地生热,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声音细若蚊吟:“咱们还没成亲呢。”
“这也正是我所懊恼的。”
他单手往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她腿窝后穿过去,往上一提,抢了她的座位。
骆思存轻呼一声,颠转之间,双手惯性地搂住景无虞的脖子,而后眨眼功夫,她便以十分亲密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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