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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思存一愣,垂眸看着眼前的绿釉瓷酒壶,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暖流,面色霎时缓和许多,她凤眸弯了弯,咬着下唇道:“好吧,那便赏你一个面子。”
说完,她将酒壶接了过来,随后打开壶塞,樱唇微微轻启,仰头就着这壶喝了一口。
透明的酒液滑过舌尖,菊香四溢而开,味蕾上的清凉甘甜沁人心脾,她不自觉回味般舔了舔嘴唇,看得景无虞喉头一紧,连忙别开眼,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若按宫里的习俗,菊花酒得喝九轮才行,无奈今晚俗事甚多,我喝不了那么多,也只能尽力讨个彩头,总归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
骆思存一面说,一面将酒壶递还给他,“喏,酒喝了,好意我也领了,景世子可还有事?再耗下去,一会儿父皇来了,你便走不了了。”
“不是还没来吗?”
景无虞答得很快,接着又朝那狭窄的狗洞抬了抬下巴,“有我在,你用不着从这儿过去。”
他话音刚落,便将骆思存往跟前一揽,脚下轻点了两下,轻松便跃过了两人来高的宫墙,须臾间他们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她的寝殿外。
骆思存低头看了眼环在她腰间的手,寻思着这人莫不是带她飞上瘾了吧?但不用钻狗洞的感觉,的确挺不错。
“公主,您终于回来了!”
拒霜听到殿外传来的声响,很快小跑着迎了出来,然而她的满心欢喜在看到景无虞的那一刻立即变成了惊恐,只见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慌忙躬身行礼道:“见过世子殿下!”
景无虞手一摆,微微颔首,而后转头看着骆思存,试探着道:“那我走了?”
骆思存呆了一呆,刚想说些什么,寝宫外头又忽地响起一阵嘈杂声。
她心往下一坠,脸色也立刻黑了几分。
乾元帝竟来得这般快!
景无虞也听到了,那双桃花眼向下弯了弯,居然还摊了摊手,憋着一副幸灾乐祸的笑问道:“看来,我暂时是走不了了,不知公主殿内有何地方可以容我藏身?”
“……”
骆思存朝他翻了个白眼,嘴角抽了抽,若不是他一直磨磨唧唧,现下岂会面临这般局面?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拒霜见不得两位主子如此淡定从容,自个儿倒开始焦急起来了,“公主,您还穿着宫女的衣服,得赶紧换下来处理掉才行!”
说着便将骆思存半推进了寝殿内,而后又向一旁的景无虞说道,“景世子,请您委屈一下,跟奴婢往偏殿去寻个地方躲起来。”
“不用了,”
景无虞看着骆思存消失在寝殿屏风后的身影,勾了勾唇道,“我自己去寻便好。”
得寻个离她近点的地方才行,他琢磨着。
若到时她应付不了,他还能想些法子在一旁帮帮她。
拒霜还在迟疑,然景无虞身形一闪,眨眼的功夫已然不见了。
她还来不及惊叹,殿外一声高昂的“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便将她的魂儿吓丢了一瞬,她踉跄了下,连忙小跑着过去迎接。
乾元帝一路快步行至正殿,坐上主座后,拒霜上前奉了茶,正想着应该说些什么话帮骆思存拖延一些整理的时间,乾元帝却一拍桌子,开门见山怒道:“还杵着干什么?赶紧去将你的主子请出来,若请不出来,朕唯你是问!”
拒霜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答道:“回……回禀皇上,夜深了,公主已经就寝,但奴婢来之前已知会过,公主应当很快便会来。”
“很快是何时?能来还是不能来?亦或者说,长鸾在寝宫吗?”
楚妍拿帕子掩着嘴轻笑了一声,命人将秋英押了上来,随即指着她道,“这些问题你想好了再回答,若有半句假话,便跟她是一样的下场。”
拒霜微微偏了偏目光,在见到秋英满脸血污的可怖模样时,她不禁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反应过来后,立刻颤巍巍地不停磕起头来:“望皇上和贵妃娘娘明察,奴婢说的都是真话,公主真的马上就来了。”
楚妍闻言,眉心皱了一下,她坐在乾元帝身侧,看了眼站在一旁心思各异、屏息而待的盛初寒和骆思茗,忽地又靠向乾元帝,红唇轻启道:“皇上,依臣妾看,长鸾这么久都不现身,可见方才的事当真是有隐情的,说不定是长鸾晚宴前因为臣妾的原因受了责罚,她心头不甘,所以才做出这等荒唐事,来报复臣妾和盛大人。”
“先等等吧。”
乾元帝沉吟片刻,未置可否,“外头朕已下令封禁,一时半会进不来人,方才也问过门口守卫,的确没见任何可疑之人进来过,事关长鸾、溧阳两位公主,既然查了,那就务必要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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