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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喻一看两人的座次,眼皮一跳。
四十多快五十的人,把脑门贴到了地板上:“奴治家不严。”
尉迟兰说道:“自己去领罚,罚完再来向皋少赔罪。”
“是。”
刘光喻站起身,也没敢抬头,躬身退了出去。
竺年全程懵逼,等人都走了,才问先生:“就这?”
他还以为会有什么哭天抢地,互相推诿,派系斗争之类的各种戏码上演呢。
“那不然呢?”
尉迟兰拉着竺年去书房,“有时间钓鱼,想来作业都做了?”
“唔。”
竺年全身心抗拒书房的存在,企图转移话题,“先生,您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这么干,会不会太嚣张?”
尉迟兰把他按在书桌前:“什么叫’别人家的地盘‘?他做得好,让我满意,才是’七分刘‘。
不然,今天这个地方叫刘家,明天也能叫张家,也能叫赵家。”
竺年平时用的炭笔被尉迟兰看中,觉得书写方便,没有笔墨那么多麻烦。
尤其是他们的功课不适合留底,销毁起来也方便。
这会儿磨墨都不用,炭笔往竺年手里面一塞,就要他写策论。
竺年脑袋里一个字都没有,不服气地看他家先生:“您远在北境,距离东州那么远,怎么能确保他们没有二心呢?你看,这回他们不就动了手脚吗?”
给他安排不和身份的衣物,看似是一件小事情,但就发生在尉迟兰的身边。
若是把衣物换做食物,那能动的手脚能出的乱子可大得多。
尉迟兰抽走他的笔,往他脑门上轻轻一点:“那先生就地取材,给你上一课。
希望你能以小见大,将来给……改姓的时候,能够学以致用。”
竺年捂着脑门往后缩了缩,嘀嘀咕咕:“还不定是我改,还是先生来改呢。”
尉迟兰一愣,点出去的笔顿在空中,沉默良久:“糕儿……先生不愿同你兵戎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糕儿(=?w?=):想起表哥了。
罗儛_(:3」∠)_:谢邀,人在南泉,刚下海船。
糕儿(=?w?=):表哥身体安康?
罗儛_(:3」∠)_:谢邀,已经躺平,晒黑,尚有口气。
糕儿(=?w?=):活着就好。
罗儛(=’′=):草,生了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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