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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准备的香膏,还蛮好闻哒~”
竺年已经不想再上课了,一个错身就飞奔出书房,穿着过长的衣物跑得像衣袂飘飘的小神仙,回房拿了一排胭脂盒,推开窗对尉迟兰招手,“先生,你过来看看喜欢什么味道?”
尉迟兰被说破了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臊得满脸烧红,感觉脑门都在发热。
他又不敢装没听见,怕小孩儿的香膏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房内不是只有竺年一个人,另有三名管事打扮的仆妇在。
刚才尉迟兰训斥之后,除了两人待的书房没有人,其余房间内的各种物品都得经过一遍彻查,更换掉不合适的。
富贵人家的用品摆设琐碎繁杂。
三名仆妇不敢有所遗漏,也不敢假手他人,一样样检查过。
一些能够更换的物件,索性全都换过,省得落了个动了歪心思的二房的下场。
二房上下十几口人,收拾起来可比这一间屋子快多了。
锦衣华服扒了,金银首饰摘了,给了两身粗布衣裳,直接打发回老家守陵,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出来。
伺候二房的下人,一个不剩全都发卖。
像这种犯了事被主家发卖的奴仆,下场都不怎么好。
尤其他们是刘家出来的,在东州地面上压根别想找到买家,得去别处。
一些有颜色年纪小的,多半会去秦楼楚馆。
剩下的那些年轻力壮的,还能找个苦力的买卖;至于那些已经有了些年纪,平时在主人家面前颇为得用的,说不定直接死在半道上。
那几个直接经手这件事情的奴仆,是决计活不到下家手里的。
就连下命令的二房老爷,都被大老爷亲自抽了一顿荆条,血淋淋地被抬上车走的。
仆妇们精神高度紧张,见少年拿着香膏,下意识腿就一软,恍惚听到有人问话,才茫茫然答道:“这是元菱姑娘做的。
元菱姑娘是家中教习先生家的姑娘,现在管着郊外种花的园子。
这些香膏都是她亲手做的,一年也不得几盒。”
胭脂盒只有婴儿手心大小,用的上好的陶瓷,釉色白中微微透着一点绿,里面的香膏像是新鲜刚摘下的花瓣,在纸上晕开的浅色。
尤其是被少年拿在手上,像是直接擒住了一抹春光。
竺年见尉迟兰进来,转身把香膏递过去:“元菱姑娘可有空?方便见一面吗?”
尉迟兰抿了抿唇,低头闻了闻,选了和竺年一样的味道,往手背上抹了抹。
竺年说要见,元菱姑娘肯定得有空。
他说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等吃过饭元菱姑娘就已经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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