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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芳告诉自己,熊孩子不好教,还是听老头子的,鼓励引导她自己上进才是正道。
这才把火气压了下去,平静道,“红梅妈说了,只要你愿意帮忙,自然不会白做工,该有的报酬都有。”
听到“报酬”
两个字,苏怀瑾搞钱的dna蠢蠢欲动,毫不犹豫把刚才的拒绝吞回肚子里,换上积极营业的笑容,“好的呀,难得红梅姐结婚用得上我,我肯定要出一份力的。”
刘春芳嘴角抽了两下,她对小闺女的反应有些预料,但也没想到她能如此迅速丝滑的变脸,前后态度判若两人。
老头子说得一点没错,这丫头真是聪明得紧,只是她的机灵劲儿从来不用在正道上,否则学习成绩就算比不上她二哥,身为双胞胎,也不会差得像现在这样远!
不过,自从接受了“小美是聪明孩子”
的设定,刘春芳对她的很多骚操作都接受良好,包括这无师自通的变脸绝技。
老妈能淡定接受,苏大哥却淡定不了,当时就吐槽出声了,“不是,小美,你刚刚还语气坚定的说丑拒来着。”
他还想问问他妹为什么老爱用这两个字。
他们已经知道她说丑拒就是不要的意思,但他表示好奇,拒绝就拒绝,不要就不要,为什么非要带个丑字,难不成她还觉得自己长得丑?
就他妹这长相,不是他吹,已经不仅仅是十里八村找不出比她标致的,他去城里好几回,都没看到跟她妹这样浑身好像发着光、让人一注意就再也移不开视线的女孩子。
这样还嫌自己丑,那其他人还要不要活了?
苏怀瑾的心理素质是打小练出来的,被大哥当众吐槽依然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呀,不是都说善变的女孩子运气不会太差~”
苏大哥:?
这么狗屁不通的话,小美是从哪里听说的?
苏大哥百思不得其解,苏怀瑾已经按捺不住赚钱的热切,眨着闪亮的大眼睛问刘女士,“所以红梅姐他们准备给多少钱?”
刘春芳:……
顶着小闺女充满了期待的视线,刘春芳义正言辞:“一个村子里的人,又沾亲带故的,哪有你这样整天把钱挂在嘴边的?”
苏怀瑾简直满头雾水,不是她自己说有报酬的吗?不过下一秒,又听见刘女士缓和了语气表示,“报酬自然是人家看着给了。
不过你红梅姐她妈跟其他人不一样,不是爱占便宜的,总不会让你吃亏了去。”
“嗯嗯好的。”
虽然这不是苏怀瑾最想听的答案,但老妈说不会让她吃亏,她倒也放心很多,便原谅了刘女士刚才的言行不一。
然后,放心的苏怀瑾就陷入了对未来的美妙畅想中。
她还记得大哥说过,城里裁缝店给人做衣服的工费是两三块,那她给同村小姐姐做结婚的衣服,收个两块钱辛苦费不过分吧?
这两块钱单看毫不起眼,但主打的就是一个积少成多,苏怀瑾聪明的小脑瓜,已经想到了利用这位红梅姐的婚礼打开成衣定制市场。
就像大嫂说的,年前家家户户赶着做新衣服过年,全村有且只有这一套缝纫机,她是唯一会踩缝纫机的,物以稀为贵,只要把招牌打出去,她的市场竞争力杠杠的。
做一套两块钱,十套就是二十块钱,这不比教大嫂学缝纫机的那十五块来得轻松?
说不定未来她可以靠这门技术白手起家,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呢。
越想越振奋、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的苏怀瑾,终于注意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过妈,我只会踩缝纫机,好像不会剪裁,这怎么给红梅姐做衣服啊?”
苏大嫂实在忍不住了,“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小姑子何止不会剪裁?她连最基础的缝扣子都不会——这事还是丈夫看她最近学缝纫机屡试屡败,偷偷告诉她的,希望她能抗住压力,只要学会了缝纫机,她从此轻轻松松甩小姑子几条街。
她男人说,小姑子的针线活,也就比他强那么一丁点,连公公和小叔子的手艺都比不上。
得知此事的苏大嫂立刻感觉她又可以了。
毕竟按照丈夫的说法,小姑子压根就是啥也不会啊。
而她只是踩不好缝纫机,缝补剪裁还是没得挑,她结婚的衣裳,就是带着小姐妹们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见过的都夸她手艺好呢!
苏怀瑾一向从善如流,很自信的点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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