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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走!
没有你,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沈文钧被恶心的翻了个白眼,幸好饭已经吃完了。
滕锐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沈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沈文钧说:“就算只是订婚,违反契约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假如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就找一支律师团打官司,是我的话,绝对可以谈判到一笔赔偿金。”
滕锐:“……”
然后回去又被骂了一下午。
沈文钧今天被气得脑袋发昏,不过幸亏他每月一次的发情期已经安稳渡过,就算滕锐在这里,也不至于像前几天那样引得他直接当场发热。
下午四点,沈文钧的先前就设定好的闹铃响了起来。
沈文钧起身。
滕锐立马跟着站了起来,像是跟脚狗一样跟在他后面。
沈文钧站住脚步,回身对他说:“别跟着我,没你的事。”
滕锐问:“你……您要去哪?”
沈文钧说:“我下班了。”
滕锐茫然地“啊?”
了一声:“这么早就下班吗?”
沈文钧讨厌他,不想告诉他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含糊地说:“不是,一般不是这个点下班。
但今天我有事,怎么了?有意见吗?注意尊重个人权。”
滕锐像被他缝上嘴,不敢再说话。
可滕锐还是跟着他,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沈、沈老师……”
沈文钧烦不胜烦:“你还有什么事吗?”
滕锐满脸通红地问:“我、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啊?”
沈文钧毫不犹豫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
照常来说,滕锐应该被吓得不敢继续问了,可他脸皮厚,头铁,继续说:“因、因为我们是天命之番,虽、虽、虽然你现在好像还是不怎么喜欢我,可是我、我喜、喜欢你,我觉得我们该相互了解一下,起、起码加个好友……”
沈文钧又
笑了,他低低笑了两声,朝滕锐走过去,气势咄咄逼人,滕锐步步后退,退到墙边,沈文钧指着他说:“你他妈再在外面明目张胆地说你是我的天命之番,我直接把你赶出去。”
滕锐捂住自己的嘴巴,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地闷声说:“可我只是想要你的电话号码。”
沈文钧讥诮地问:“你说你喜欢我?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只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一时间多巴胺紊乱了而已,你难道是动物吗?就因为信息素分泌过多就觉得自己喜欢我?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的喜好、兴趣、习惯吗?你什么不知道都不知道你就敢大言不惭地说喜欢我。”
滕锐不敢吱声,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说:“你、你长得好看。”
沈文钧被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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