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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妓”
字她终是没说出口,略了后接着又道:“便逃了,但却被六夫人劫住,抓起来卖给了人牙子。
簌簌没勾引薛六爷,都没与他说过几句话见过几次面的,往昔没有,如今就更没有,簌簌也不知道昨夜薛六爷为什么会潜进陶苑,怎么进来的,又是,又是要干什么?”
她引着引着,终于把话引到了这重点上来,而后便变了语调,变了哭声,仿若撕心裂肺了一般,眼泪扑簌簌地下落,不住地抽泣哭泣,声音也抬高了一些,委屈的不得了。
“簌簌自知福薄,配不上爷,好不容易遇上了爷,爷对簌簌那么好,簌簌本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便被人如此设计陷害,遭了个给爷惹事,引狼入室的祸水罪名!
眼下是那薛六爷未进入簌簌房中便被擒了,如若进了来,簌簌以后如何见人?簌簌知道自己出身卑贱,但也不能被人这般作践!
究竟是谁?簌簌,怎么得罪了他?”
说完,更是一阵“呜呜”
地痛哭。
这话虽慢悠悠又软酥酥的夹杂着哭泣,但说的也甚是清楚明白。
薛六爷是对她心怀不轨,她也承认是她给招来的,但陶苑夜晚府外是有护卫看守的,原不该发生这事。
眼下发生了,不是守卫看守失职就是府内有人与那薛六爷接应,透露过府上护卫的换班时辰,甚至给他开了门,否则那薛连没可能进来!
簌簌没办法。
她现在只能祸水东引,自保,况且她自觉自己猜的也不错。
这般哭诉,其实唯独便一个目的——装可怜,博取怜爱,把事情解释给那男人,让那最可怕的事儿别发生。
至于这事儿到底怎么解决,那男人最后到底是不是会和薛家和解,那都和她都没关系。
萧珏起先一动未动,也没安慰,什么也没说,只由着她抱着,直到听到了那句“有什么人潜进陶苑”
男人眸光微微一变,单手扶起小姑娘的肩膀。
“你说,昨夜,有人进来?”
他眸光深沉,桃花眸盯住了她,问的不疾不徐。
簌簌心口狂跳,已然哭成了泪人儿一般,抽噎着,娇滴滴地点头。
“爷簌簌没有勾-引他,簌簌什么都没做,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这一句话后又香软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再度哭了起来。
萧珏没再问话。
他自打回来,看到了守卫长便知道有事,但自然是没想到是这等事!
簌簌害怕极了,不知道自己此番这般能不能有什么好的结果,眼下只紧紧抱住人,小脸儿贴在他的胸膛上,等待此时她已经惶恐到只剩下了害怕,没泪了,哭不出来了,只干打雷不下雨地装,心里头仿佛有几十个鼓同时在敲,丝毫没有底,不知道接着会如何,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缓缓地转,也正想着再说点什么,但这般正心中忐忑难安,突然腰间一紧,一声“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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