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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高大妖怪挠了挠头,“其实,我就是画画的时候被带进来的……”
他说着,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妖怪们,“我刚刚都问过了,这个是玩球的时候被抓来的,那个是抓虫子的时候被抓来的,那边那个是睡不着数星星被抓来的……”
总之原因多种多样,令人摸不清头脑。
高大妖怪似乎是少数不害怕钟离的妖怪,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钟离毕竟没有伤害过他和他的好兄弟,既然不是敌人,那当然就是朋友,所以就算面对神灵自带的震慑,他也能谈笑自如。
老师和妖怪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起来,夏目面色迷茫,被招财猫敲了敲那颗浅栗色的脑袋。
“这个妖怪从前经常去灵脉里呆着,我还和他一起喝过酒呢。”
大妖说,“你忘了你老师房间里挂着的那副画吗?那就是这个家伙画的。”
夏目了然,八原真小。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老师和熟人叙旧。
“这么说来,大家被抓来的时候都是清醒着的,尚在熟睡的人不会有事。”
钟离若有所思。
妖怪们正在轮流讲故事,每有一个妖怪讲完,就会吹灭手中的蜡烛,然后换下一个妖怪继续讲。
高大的妖怪见他思索着看向讲故事的妖怪,主动解释起来,“是那个声音要求我们我们这么做的,他要我们围着水潭给他讲故事,说是讲得好了就会放我们回去,但是听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妖怪说,他已经讲得口干舌燥,一千零一夜都要讲出来了,这个妖怪还是不肯放他们回去。”
“还说着‘比不上,比不上’之类的话,差点没把他气死。”
钟离收回视线,“为何不与他问个清楚?”
“我们倒也想。”
高大妖怪摇摇头,有些懊恼,“可是这个把我们抓过来的妖怪根本不和我们说话,就算说话也总是东一半西一半的,一点逻辑也没有,跟他说话老费劲了。”
“我明白了,感谢你的解答。”
钟离转身,向着夏目招了招手,“过来吧,我教你画一种符。”
猝不及防的要上课,夏目贵志愣着走
过来,接住钟离递过来的符纸和毛笔,强行驱散困意认真学了起来。
“这种符咒可以让你将视线转移到其他物体上。”
老师温和低哑的声音在此时格外催眠,夏目听得眼皮子打架,“无论是动物亦或是物品,只要带上这张符,它就是你的耳目。”
相当于是个摄像头。
夏目有些困惑,“那我们现在为什么要画这种符?”
钟离抬起眼,看着少年疲倦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的样子,有些答非所问,“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是要保证睡眠时间比较好,我们快些解决吧。”
就算长大了一点,但在老师里还是个小孩的夏目贵志捏着刚竣工的符咒,睡意朦胧地看着老师起身。
钟离一只手抽走他手中的符咒,一只手微微平摊,晶莹的灿然宝石就在他的手中凭空凝实。
夏目贵志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徒手变宝石出来,顿时睁大了眼睛,困意全无。
符咒与宝石被一齐投入水潭。
“好了。”
钟离弯起眼睛,“我们来见一见这里的主人吧。”
·
夏目贵志清晰地看见自己身处水潭之中,虽是夜晚,周身却都是明澈的水流,泛着浅淡的金黄。
但他仍然可以顺畅地呼吸,身上也清爽干燥,他只有眼睛进入了那片空而净的水潭。
一双骨节分明的素白的手捧住了那张符咒,这种视角有些奇异,夏目努力适应了一下——他现在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人,被老师捧在了手里一样。
夜晚无光,只凭星月和妖怪们手中小小蜡烛的光亮当然是不足以照亮这片水潭的,夏目能感觉到,使水潭中每一丝水流的流动都纤毫毕现的柔和光茫,就是从老师身上发出来了。
老师不会觉得他就是个怕黑的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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