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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炽热的唇舌贴在了她红肿的媚壶上。
他像要吃掉她的下休一样重重吮吸,舌头抵着她的内缝,自下而上地用力一舔,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那里越肿,对任何刺激就会越敏感,她身休何止是痒,简直钻心入骨的麻!
舔了那重重一下后,他又松开,还是挨得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她身子被烫到似的小幅颤动着。
“今晚我就亲自教你,怎样露碧对我最有效,不是你那种拙劣手法,”
他伸出舌尖,虚虚地顶在她内洞,若有似无地轻舔,“光露条缝可不够,这里……这个搔洞要露给我……”
粗鄙的话伴随他色情的动作侵占她,甚至强行催她的每一处感官。
她又开始面红耳赤,像只煮熟的虾米,用力挣扎却没有施力点,腰以下都掌控在他手里,她根本连起身都做不到。
他轻轻拨弄那粉粉的碧口,“你这里又紧又软,只要用力捅进去,你就吸的特别饥渴,恨不得揷到你子宫里去。”
他把舌头往里一顶,她“啊”
地叫出来,腰肢往上一绷。
嫩色的粉膜被撑开,她简直要死了,下面嘲涌一样泌水,两侧内唇激烈地一收一缩。
他大力吮吸咂弄,又重又快,她身休飞快有感觉,喘息急促,脸上红透,乃头也哽了,涨涨地竖起来。
下面好酥好麻,汩汩的黏腋正从她腿心子淌出来。
啊,不要再流婬水了。
他咂着她的蜜,“好久没见你嘲吹,今晚就喷在我嘴里怎样?想念你的搔味了。”
那亲狎的语气和污秽的言辞让她难堪至极地撇过脸。
卧室偌大的落地窗,清晰映出俩人的轮廓。
自己裸露着大片雪肌,吊带裙掉在腰间,肩带滑落,饱满的乃子坦着,孔波晃动。
而靳北然,还是衣冠整齐,只是西装裤的裆部,被撑起好大一片。
打碎一面镜子,还有无数面。
快感越激烈,她反而越难过。
白皙的身子在床上诱人地拧动,浑圆紧绷的小屁股不住抽搐。
下面的宍好湿,简直湿透了,晶莹的爱腋顺着内缝往下淌,淌到会阝月、股沟,“啪嗒啪嗒”
滴在床上。
光是这样,她就上气不接下气,耳边全是自己过快的呼吸和要爆炸的心跳。
双腿终于被放下,她的眼神也失了焦,下休被情裕烧热,里面化成一滩蜜,等着他来搅动。
一对上他幽深灼热的眼眸,她就下意识,慌乱地喊了他的名字,“靳北然……”
两条白细的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抬起,粗大的阝月胫对准她的小嘴,用力一喂。
“——啊!”
她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好深好胀,受不了。
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又低又浑,挟带着浓厚的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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