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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沐阳并未带着林旦沿着山壁峭崖走,而是在通往峭壁小道的路旁找到一处不那么陡峭的斜坡,甚至连红鬃都能勉强蹭着这石坡下去。
不过林旦看着下面遍布荆棘的道路,不禁心中一寒,问道:“你确定这条路能走?”
陈沐阳将剑拔出,指着远方贴着峭壁的小道,晃了晃:“难不成你觉得这马能走那条路?”
林旦眉眼收敛,有些怒气地说道:“我师傅教过我,不要用问句回答问句。”
陈沐阳没理会林旦,转身小心朝着这道缓坡走去,用长剑护在身前,小心翼翼地开路在前,“你跟那匹马跟在我身后,别离太远了,这下面的路错综复杂,我担心你会迷路。”
林旦将套着红鬃的缰绳死死系在手腕上,跟在陈沐阳身后。
不得不说,陈沐阳手中那柄剑虽然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却锋利无比,所触碰到的荆棘皆被清理干净,给身后的林旦和红鬃留出一条宽敞大道来。
可饶是如此,红鬃的身躯还是被割出许多血口,不过它并未挣扎,十分有灵性地跟着林旦缓缓下落。
过了好一会儿,林旦见陈沐阳满头大汗,但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咱们还要这样走多久?”
他看见红鬃的身躯已经被残留的荆棘藤蔓给弄得不成样子了,心疼不已,同时也是害怕它中途支撑不住。
陈沐阳头也不回地说道:“应该快到了,不过下去之后还要走一段路。”
林旦好奇问道:“咱们现在是去哪?已经进苗疆了吗?”
陈沐阳脚步逐渐放缓,拿手背擦了擦汗,而后继续挥舞着手中剑说道:“过了绵虎城就已经进了苗疆了,只不过我想先回家看一看,并且只有那里才有能帮你短暂提升修为的蛊虫。”
林旦心下了然,既然他是苗疆人,自然比自己更加熟悉道路,已经那些种类千奇百怪的蛊虫,于是安心跟着陈沐阳继续下落。
约莫又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林旦终于见到了平地,此时他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砂石磨得不成样子。
而他还算是好的了,毕竟被陈沐阳和红鬃夹杂中间,不仅有人在前披荆斩棘开路,还有一匹马在后面替自己挡住滑落的砂石碎屑。
陈沐阳在平稳落地后,手臂已经酸痛得抬不起来,甚至连收剑回鞘都做不到。
而红鬃同样如此,四只马蹄已经被磨损得十分厉害,一时间跪坐在地上歇息。
林旦望向前方还是布满荆棘的道路,摇了摇头,摸了摸久久未碰过的玄剑后,拔出清徐,对着陈沐阳说道:“前面我来开路吧,你在后面指路就行了。”
陈沐阳看向自己不停颤抖的双手,只好点点头,“要不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马也不太行了。”
红鬃似乎听懂了陈沐阳的话,有点不服气地倔强地想要站起身来,可后马蹄脚掌处被磨损得缺失了一块,站起身来时突然一阵踉跄,差点摔倒。
林旦忙将红鬃按在地上,一边抚摸着它的长毛脖颈,一边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一向倔脾气的红鬃嚼了嚼嘴,吐出一团热气,像是勉强同意的林旦的话。
瘫坐在地的陈沐阳看向这怪脾气的一人一马,不禁感叹道:“你这马还真是怪脾气,像女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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