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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刻,在几百公里都空旷无人的戈壁滩上,在安静得过分的夜里,只有他们彼此的模样能投射进对方的眼底。
“但我也没有因此就讨厌上烤棉花糖。”
伊雷往火堆里扔了一些落叶,看着火苗重新烧旺,又从旅行包里拿了包新的棉花糖撕开,一颗颗串在小树枝上,“我觉得烤棉花糖是无辜的,愉快的回忆也是无辜的。
这世界自始至终都烂得发臭,并不是从五年前才开始的。
如果你现在才对世界失望,只是因为在这之前你一直被虚假的滤镜蒙住双眼,看不清它真实的样子罢了。”
棉花糖在火苗中发出滋滋的声响,香甜的味道在空气里蔓延。
“想从这样的世界里捞点快乐是很不容易的。”
伊雷说着,把烤好的棉花糖串递给雪莱,褐色的眼瞳映着火光,像未经开采的原矿,“如果让烂臭的味道给弄脏,就太可惜了。”
雪莱接过烤棉花糖,深吸了一口气,“伊雷·哈尔顿。
以后未经允许,禁止随便读心。”
伊雷笑了。
雪莱低着头,三下五除二把烤棉花糖全部塞进嘴里,木棍往篝火里一扔。
绵软的糖温温热热,咀嚼几下就全粘在牙上,甜腻的味道蔓延在口腔里,久久难以散去。
这种东西从白天吃到晚上,要是不记忆深刻,反倒是有鬼了。
-
入夜以后,伊雷熄灭了篝火,以免火星溅落在帐篷上发生事故。
余烬熄灭后的白烟飘荡在空气里,被风一直送去很远的地方。
伊雷拉上帐篷的拉锁,转身整理睡袋,发出窸窣的声响。
帐篷隔绝了寒风与夜色,把他与伊雷包裹在同一个小世界里。
太近了,近得人心里发慌。
所有的感官都在帐篷被拉上的那一刻忽然放大,伊雷的呼吸声、指尖与布料的摩挲声、清喉咙的声音,都像越过耳膜直接在他大脑中响起一般,听得他头皮发麻。
明明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睡在同一个帐篷里,可确实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伊雷终于弄好了他的睡袋,黑暗里又响起他翻找背包的声音。
雪莱实在受不了了,翻了个身面对伊雷,在手电筒微弱的光芒里,伊雷的影子投在帐篷上。
“你找什么呢?”
雪莱问。
伊雷停下动作,坐回睡袋上,手里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打火机,把盖子掀开再合上,“没事,烟没了。”
“出发前你怎么不买?”
雪莱问。
伊雷回了他一个“你说呢”
的眼神,“早上四点半起床,五点出城开车,小卖部开门的时候车都跑出六十公里了。”
雪莱被噎了一下,“你也没跟我说啊?搞得我好像什么魔鬼老板一样,连根烟都不让你买。”
“得了吧。”
伊雷轻笑一声,按下打火机又熄灭,“你都不知道你当时是什么表情,一副恨不得下一秒就插上翅膀飞走的样子。
我哪好意思在那种时候说去买烟。”
雪莱蹙起眉头,嘴唇又抿成薄薄的一道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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