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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如此,肉的香味还是散发了一些出去。
这不,这天中午有人敲响了宁夜家院子的门。
宁夜打开院子的大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站在外面的婶子就先开口说道:“宁夜啊!
婶子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孙子闻了你家散发出来的肉香味,就一直哭闹得不行。”
“所以婶子也就只能厚着脸皮,上门来给你讨块肉,”
话说着,这位婶子装腔作势拍了自己的脸一下,“我这张老脸,今天算是真都给丢尽了。”
“婶子,你千万别这样说,”
话虽然这样说,但宁夜却一脸为难起来,“婶子,其实也不是我小气不给你块肉,而是我没煮肉,都把那几斤肉制作肉松了。”
“你也知道,我家辰野在部队,那可是辛苦得很,我这分到几斤肉,可不就想着做成肉松给他寄过去,好让他补补身子,我自己可是连一口都舍不得吃呢?”
宁夜这话已经拒绝得很明显了,这但凡要点脸的人,就都该知难而退,而不是继续厚着脸皮跟宁夜讨要肉。
其实也不是宁夜小气,而是她很清楚这个口子不能开,不然就等着一大波人上门跟她讨要肉。
她愿意给别人分点肉吃,那也得是她愿意才行,而不是被别人道德绑架,逼着她把肉拿出来分给别人吃。
这位婶子表情讪讪起来,显得很不高兴,不过她到底还是要点脸的,没有继续厚脸皮跟宁夜要肉。
送走了这个婶子后,宁夜马上就把院子的门给关上。
来到厨房,宁夜把制作好的肉松和肉干用罐子给装起来,不打算再继续做了。
反正这些也已经够了,没必要做太多,毕竟心意到了就行,这要是给木辰野寄去太多的话,那可就不是惊喜,反而是惊吓了。
与此同时,B城这边的程家。
“你是疯了不成,跟亲生女儿签这样的字据,你还算是个母亲吗?”
程柏松今天刚从外省开会回到家里。
可没想到没看到自己那个被调包的亲生女儿不说,还被妻子告知和亲生女儿撇清关系,而且还签了张字据。
说真的,这要是可以的话,程柏松真想给妻子一巴掌,把她的脑子给打清醒一点。
“程柏松,你跟我凶什么凶?”
莫晴秀觉得自己很委屈,“你根本不知道,咱们的那个女儿性子有多么的恶劣,在那样无耻的人身边长大,那孩子根上已经烂掉了。”
“这要是真的把她给认回来,还不知道怎么给咱们家招来祸事呢?而且就怕她会伤害若安。”
“若安可是我的命,虽然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她照样是我的心头宝,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的若安受到一点伤害,把那样一个从根上烂掉的亲生女儿带回来家里。”
“你简直不可理喻,”
程柏松气的直发飙,“那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当年要不是因为我们的疏忽,她孩子会被人调包掉,会留在农村吃苦受罪吗?”
“而且你自己也说了,那姓宁的有多么的无耻,就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好好对待我们的亲生女儿,指不定咱们那个苦命的女儿从小就被虐待到大。”
“可你这个当母亲的倒好,不心疼自己的亲生女儿,倒为了养女诋毁起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说,还狠心的直接不要她孩子。”
“莫晴秀啊!
莫晴秀,我怎么到今天才知道,你的脑子简直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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