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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足有两刻钟才到了地方,披香宫却是大门紧闭,门口连个侍从也没有,刘彻心里有些不舒服,隐约意识到他的母亲和韩嫣的关系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
他握住了韩嫣的手,上一世他错过了这个人,这一世,无论如何,他不会松手,无论对方是谁。
刘彻拦住韩嫣抬起的手,自己前去敲门,铜环扣在门扉上,里面却许久都不曾有动静,刘彻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怒气来,将人宣来,却又闭门不见,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在他还记得这是自己母亲的寝宫,并没有一脚将门踹开,却硬生生的将门环给拽了下来,铜环坠在青石路上,「哐」的一声巨响,里面的人被这动静给惊了一下,慌忙跑了过来,刘彻沉着脸瞪着渐渐打开的门扉,里面的人未曾露面便一只脚踹了出来。
刘彻习武几十年,纵使是突然之间遭遇袭击,动作也丝毫不慢,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脚腕,稍一用力,正打算废了对方的腿,却听见韩嫣惊呼了一声且慢。
刘彻并不是能被别人左右意志的人,但是如果这个人是韩嫣的话,他又确实是打算听的,所以短暂的迟疑之后,他还是借着巧劲,将对方丢了回去。
披香宫内顿时一片大乱,隐隐听见有人在喊快去禀告夫人,殿下受伤了之类的。
韩嫣快步走过来抓着刘彻的袖子,惶急的上下打量他,刘彻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抚的摇了摇头,忽然又沉下脸问道:“这就是朕……孤的胞弟?”
韩嫣点点头,低声劝抚他:“殿下莫急,小殿下性子调皮了些,没有坏心思,何况……”
韩嫣握紧了刘彻的手,声音又低了两分,“夫人一直将他养在跟前,难免偏爱些,殿下……”
韩嫣还未曾说完,披香宫突门突然大开,刚才被刘彻丢回去的少年再次打开门,恶狠狠地丢了一盆偌大的盆景出来。
刘彻一揽韩嫣的腰,抱着他往旁边避了避,门里的少年却不依不饶的再次丢出一盆,韩嫣一脚将它踢开,那盆景便撞在披香宫的宫门上,砸成了碎片。
“韩嫣,你好大胆!
孤赐的东西你也敢躲!”
少年掐着腰凶悍的瞪着他们,他眉眼和刘彻倒有几分相似,可惜眉宇间全是带着几分无辜的凶恶,仿佛人命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玩意儿,生生死死,还不如他的喜怒重要。
刘彻虽然穷兵黩武,晚年却是幡然悔悟的,最看不得人草菅人命,而眼前这个他的胞弟,却恰恰触了他的忌讳。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竟然敢欺辱韩嫣!
刘彻觉得自己这个做兄长的有必要教导一下自己的兄弟,何为仁,义。
只是不等他动手,披香宫里再次热闹起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我儿!
谁敢伤我儿!”
中年的宫装妇人在众多宫人簇拥下疾走而来,步态却仍旧端庄的。
刘彻微微一愣,眼前这张还算得上是年轻的脸和记忆中那张完全苍老的面容逐渐合并,仿佛几十年的沧桑就在这短短几步中走完,白云苍狗,如此匆匆,刘彻心里竟然也止不住的一酸。
母亲……一见王娡,少年立刻收敛了方才有些嚣张的模样,嘴角一撇,露出委屈至极的模样来。
王娡果然心疼,将他搂紧怀里好好的安抚一顿,随即柳眉倒竖,厌恶又狠厉的目光落在韩嫣身上:“贱人!
你敢欺辱我儿,谁给你的胆子!”
韩嫣握了握拳,微微垂首,只做没听见,他总不能真的和这个女人计较。
至于行礼这回事,就当他忘记了吧,不然又是半天不能起来,这后宫的女人,要磋磨一个人,手段当真是数不胜数。
好在他是个男子,忍一忍也就过了。
刘彻却是忍不住,稍一用力便将韩嫣拉到了自己身后,他仍旧记得王夫人即使不喜欢韩嫣,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孰是孰非,众目睽睽之下自该有公断,岂能因一家之言定论?”
刘彻直视着王娡,这是他的母亲,也不是他的母亲,然而若是可以,他希望他们可以相处的比上一世和睦一些。
前世,他们中间横着韩嫣的尸体,纵然他能给对方一个女人能达到的最高荣誉,却也没办法再真的心无芥蒂的和她相处。
虽然在对方死去之后,他也曾觉得遗憾,却也知道,只能如此了。
他到底还是太在意韩嫣,虽然他明白的太晚太晚。
王娡抬眼看他,神色有些意外,眉头微微拧起,似乎是在想他是谁。
然而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她怀里的少年便撒起娇来,扯着王娡的衣袖告状:“母亲,母亲,就是这个人打我,脚腕都肿了,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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