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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或闻言点了点头,偏过头面无表情看向杵在一旁佯作无辜的那个名叫“阿昭”
的姑娘。
他淡淡道,“谢昭,别装死,说话。”
那名叫谢昭的姑娘的样貌......说来实在清奇。
观她五官,依稀可以辨认出本应是位极其清秀美貌的容颜,奈何却偏生长了一大块蔓延了大半张脸的丑陋青黑色胎记,而没被青黑色胎记覆盖的另外半张脸此时也搞得脏兮兮的。
许是方才在外面与人斗殴,厮打之下粘上了什么脏东西。
她的腿脚好像也不太好,手中还抓着一根近乎两米的棍状物件。
那“长棍”
乍一看极像一根形状猎奇的拐杖,长度又像极了一杆长枪。
但你若是仔细定眼一看便会发现,其表面全是锈和泥,活似一根丐帮的打狗棒。
谢昭见躲不过去了,只能长长叹了口气,搔头小声抱怨:
“这怎么能怪我呢?那穷酸儒长得道貌岸然、人模狗样,谁知居然因为老婆撞破他与那私养外室的丑事,当街打起老婆来!”
“啪”
的一声,她用右手重重拍了拍左手握着的“长棍”
,好一副振振有词、为民除害的英雄气概。
“——还他哥的被我撞个正着!
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亏他还是读书人,要我看这书不读也罢,所幸善心大发,替古往今来的圣贤们撕了了事!”
韩长生当即连连点头,十分配合。
“没错!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经过就是这么个经过。
我们这次纯属路见不平、伸张正义,都是误会!
我担保阿昭今日并没惹是生非!”
凌或瞥了瞥这一唱一和的两人,凉凉抬起眼皮:。
“你担保?你难道就比她更有信誉更让人省心吗?”
韩长生可疑的停顿了一下:“唔。”
......好像他也没有什么信誉可言,他与谢昭勉强算是半斤八两吧。
凌或蹙眉再看谢昭。
“果真如此?”
谢昭瞪眼,就差赌咒发誓了。
“这是自然!”
见她神色不似作伪,凌或不禁怔了怔,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解了。
“既如此,那为何方才秀才娘子,也同那秀才一起上门来骂你们?你们不是见义勇为吗?”
说到这里,谢昭也不是很确定。
她罕见的迟疑了一瞬,然后小声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啊,我还纳闷着呢......这小娘子难道疯了不成?我们明明是好心替她出头。”
韩长生“呃”
了一声。
他瞟了一眼他们,用同样的音量小声嗫嚅道:“......这个嘛,我可能依稀知道原因。”
两道视线刹那间齐齐落在他身上。
韩长生也不卖关子,他撇了撇嘴,有些看不惯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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