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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闻远说。
鞑子领头的小将骂骂咧咧,很大声地在对猎鹿勇士喊话。
沈应听不懂,问旁边的本地向导:“他们在说什么?”
不等本地人说话,陆鱼便给出了翻译:“他说,低贱的猎鹿人,我是多赫的儿子鲁哈吉,交出财货来不杀你。”
猎鹿人们根本不理他,为首的勇士说:“我们猎鹿人每年只上贡山参,其余不供,你们的王亲口承认的!”
花闻远惊奇道:“二叔,你能听懂?”
他在关外待久了,能听懂鞑子的言语,没想到长居中原的花生弥竟然也懂。
陆鱼嘿嘿笑,他其实听不懂,但他知道原著的台词呀。
鲁哈吉才不管什么约定不约定,他们奔逃了几日,已经饿急眼了,冲上去砍杀。
兵卒们叫嚣着要杀光村子里的猎鹿人,抢走所有的食物和毛皮。
花闻远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支红尾羽箭,搭弓。
“嗖——”
,箭矢穿过丛林,绕过晃眼的桦树,精准射穿了鲁哈吉的后颈。
鲜血从前颈喷涌而出,溅了正举刀的猎鹿勇士一脸。
那些人纷纷转过头去,循着箭矢的方向,看到了远处的队伍和刚刚收弓的花闻远。
“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密的树林,怎么可能?”
猎鹿人们惊呆了,他们常年在山中打猎,最厉害的猎人也射不出这样的箭。
花闻远抬手:“杀。”
这小股的鞑子铁骑,被花闻远的亲兵杀了个片甲不留。
沈应翻过鲁哈吉的脸来看,倒吸一口凉气:“真的是他。”
花闻远踢踢那具尸体:“你认识?”
沈应闭了闭眼,这张脸是他噩梦里的常客:“当年,就是他围困湘南府城。”
那时候的鲁哈吉,比现在要老一些,做事也不会这般冲动,很有耐心地围困了沈应七十二日。
花闻远又用力踢了两脚说:“便宜他了,应该也饿他七十二天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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