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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漓蹙眉站起身子:“秋漓不知,母亲何出此言,寒霜骤然滑胎小产,我心悲痛不已,她是我亲妹妹,我怎会害她?”
“且此事到底为谁所害,母亲同二公子在青雅居说得清清楚楚,如今却指控于我,秋漓愚笨,不明白这是为何?”
宋白晴双眸冷意迥然:“为何?寒霜所食药膳中,原本都是上好的补药,竟莫名有红花等滑胎之物,这些东西,不就是你放在她煨药的药罐之中!”
叶秋漓着实怔了一下,这
“秋漓从未做过此事,不知母亲是在何处发现带有红花的药罐,又有何证据证明,是秋漓将红花放入药罐的?”
叶秋漓微微颔首,语气始终沉静稳重,温柔之间又充满坚韧,面对宋氏咄咄逼人的质问,她依旧能稳住心性,不慌不乱地同对方对峙解释。
春桃听完后背只发冷汗,双眸瞪大,握在身前的双手死死捏着,这可怎么办啊?
大夫人所说之事,可比宋思卉‘不小心推倒’二少夫人要严重千百倍。
这可是蓄意毒害宗族子嗣!
此乃大罪啊!
“你给我跪下!”
宋白晴厉声怒吼,“红花如何发现!
又是如何查到你头上的!
我自不会随意冤枉了你!
可你如今这态度,没有半分愧疚,字字狡辩,不知悔改,我当真是看错了你!”
叶秋漓翦水秋瞳坚韧至极,淡淡看着眼前怒骂她的婆母,背脊挺直,没有丝毫要跪的意思:“此事与秋漓无关,还望母亲明察。”
“我让你跪下!”
叶秋漓面颊娇小淡雅,怒吼声之下,她温婉清月的眸子没有丝毫颤动,依旧坚持:“秋漓可以跪长辈,跪祖宗,跪天地神庙,可为了这与秋漓不相干的污脏事,母亲要秋漓跪,那秋漓是万万不可能跪的,因为秋漓没有做过。”
她恭顺柔和之样依旧,但字字句句,都透着内里的坚韧与不屈。
既然婆母说出红花。
那药膳之事,想必已经被她发现。
但此事与她无关,可婆母却硬生生要将其扣在她头上,这是为何?
是有证据证明?
还是想要保住宋思卉,便故意将黑锅压在她身上?
证据
叶秋漓一头雾水,心中多少有些茫然,红花既然已被发现,可为何青雅居没有任何动静,婆母也只叫她来问话,个中脉络都未理清楚,这婆母便将整个黑锅甩在她脸上?
难道是觉得她看着柔弱可欺,不善辩解,可以随意拿捏吗?
宋氏让她跪下,叶秋漓坚持不跪,她气得猛拍桌子,站起身子,指着她鼻子:“叶秋漓!”
她福身颔首:“母亲息怒,只是母亲所说之事,秋漓实难担待,若母亲笃定事情是我做的,恳请母亲拿出物证认证,秋漓可当面对峙。”
话音一落,宋思卉忽抹着泪从后方屏风走了出来,她看着叶秋漓:“妹妹当真是没有想到,大嫂嫂是如此恶毒之人,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却让我背了黑锅,害得二哥哥厌恶于我,呜呜呜你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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