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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霆到现在还记得,想当年他要出国的时候,云舒也就刚初中,那一年好巧不巧她倒霉事一连串,先是运动会被撞骨折,后来又突发耳鸣,出去吃个饭的功夫遇上市民压力太大崩溃当街报复社会,无差别攻击路人,她侥幸没受伤,但心理创伤很大,之后好一阵都噩梦连连,请了假在家休养,前前后后加起来四个多月,都是梁思谌陪着,还因为推迟了入学。
这么多年,圈子里谁不知道,但凡涉及云舒的事,都是头等大事,以至于他不在了,身边朋友也都会替他照看一二。
就连杜少霆都去给云舒参加过家长会,因为梁叔叔和周阿姨工作很忙,对梁思谌和梁思悯都是放养政策,但梁思谌觉得他和梁思悯都是很能折腾的性格,所以不需要横加管束,但云舒不一样,她内敛,沉默,安静乖巧又懂事,她需要被关爱,需要被重视,放养只会让她无所适从。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云舒在他的看管下并没觉得压抑痛苦,反而变得开朗自信了不少,但也间接导致她对梁思谌有点过分依赖。
杜少霆脑子转了一圈,突然联想到他说不回家怕云舒不自在,脑子灵光乍现了一下,不可置信道:“哪种喜欢?”
“嗯,就那种喜欢。”
梁思谌坦然。
杜少霆扶了下眼镜,“你疯了?”
梁思谌嗤笑一声:“可能吧。”
“她知道了?”
“嗯。”
“你这表情……”
杜少霆深呼吸,“你不会还干别的了吧?”
“嗯。”
杜少霆骂了句脏话,“你真不是人。”
梁思谌觉得烦躁,降下车窗,吹了会儿冷风,手搭在车窗边沿,手腕的腕表下还有一道指甲印,那是他攥云舒手的时候,被她掐出来的。
她那么害怕,惊弓之鸟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动摇了的,想放过她,也放过自己,但闭上眼就会想起她和别的男人谈笑风声的样子。
他记得那是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两天,他其实并不是前一天才到,要比她以为的还要早一天,房子买下来远程托人去弄,也找了信得过的人去验收,但还是不放心,亲自去看了眼。
云舒这个人对自己向来认识不清,她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很好养活的人,但其实呢,非常挑食,嘴巴很刁,一点不新鲜她都能尝出来,火候差一点她都会食欲大减。
只是她确实是个好说话的人罢了,从来不会挑剔厨师,不好吃的时候就少吃点,仅此而已。
她对住的地方也很挑剔,卧室的采光不好,阳台面积不够,通风、照明……哪一项欠缺,她都会睡不好,因此她上大学神经衰弱,早就在他意料之中,她很憧憬宿舍集体生活,他才想要成全,后来一直后悔没早点给她安排房子。
那天他去检查了房子大大小小的细节,看了看她的课表,发现她那天课满得连晚上都有课,他凭着记忆去了她上课的阶梯教室,从后门进去,在角落里坐了下来。
那个教室很大,可容纳四个班级一起上课。
云舒就坐在前几排中间的位置,她旁边有个男生一直在跟她讲话,不知道讲了什么,云舒也笑起来,两个人谈笑风生,十分融洽。
这让他本能地觉得不爽,忍不住生出一丝戾气。
那戾气让他没有当晚去见她,悄无声息离开了教室,回了酒店,窝在酒店套房的影音室里看了一部电影,喝了一整瓶的威士忌,醉意朦胧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她下课了,放学的路上,问他什么时候到,要去机场接他。
她的声音刮在耳膜,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咬。
他照旧问她近况,在学校开不开心,身体怎么样,学习累不累,有没有认识新朋友。
她总是会很认真回答,事无巨细说着自己的生活,甚至毫无防备地很他倾诉苦恼:“有学长跟我表白。”
“哦,是吗。”
他仿佛听到自己气血翻涌的浑浊噪音,疯狂滋生的嫉妒在腐蚀他的心脏,但他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静,他记得自己问她:“那你喜欢他吗?”
“我……不喜欢。”
云舒有些苦恼,“但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他。”
他那片刻的犹豫让他觉得发闷,他扯了下领口:“谢谢你的喜欢,但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下次这么回答。”
他说起来那么轻松,云舒大概是受到了鼓舞,重重点头:“嗯。”
“到宿舍了吗?”
已经没话说了,但他不想挂电话,于是主动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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