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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有张单人沙发,那是时然前几天才从网上买回来,打算下午在窗边晒太阳睡午觉用的。
她特地挑选了最柔软的材质和最细腻的布料,结果自己还没机会坐上,就先和隋清宴滚上去了。
她急促地喘息,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身体因为连续不断的凶狠顶撞被顶得持续颤抖,晃颤得像是暴风雨中起伏的小船。
刚刚隋清宴已经压着她在床上做一次了,没想到他还不满足,射完以后又把她抱到沙发边,让她伏在沙发上,从后面又插了进来。
“呜……”
她觉得自己快晕了,手指揪着沙发不住地抖,呜咽着喘,“慢、慢点……太深了……不能顶那里……啊!”
性器凿开层层缠裹的穴肉,带着极重的力度往最深处砸去,回回都是要吃了她的架势。
时然根本招架不住,被插得两腿都发抖,腿心液体一波一波地往外渗,黏黏糊糊地打湿两个人的结合处,又丝丝缕缕地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隋清宴喘息着,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些,挺腰插得更深,微微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地撞上她深处的敏感点,时然被刺激得魂飞天外,连求饶都语无伦次起来:“不……不要……”
“哪里不要?”
他喘息着吮她耳后的肌肤,“然然不是最喜欢被插这里?”
确实是敏感点,但也经不起他这么狠插啊!
她只觉得那汹涌的快感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没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腿间湿了一片,没挨几下就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手指揪紧了身下的沙发。
时然觉得自己好像不经意间开启了隋清宴的什么机关,他现在已经完全疯了不理智了,整个人化身成为压榨她的超级大恶魔,要把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尝试着调整姿势,想要让那根凶狠的性器稍稍从体内退离点,结果刚刚吐出一小截,就被他按着腰又整根狠插进去,直直地撞到底。
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竟然就这么到了高潮,腰腹瞬间紧绷,很快又瘫软下来,失神地大口喘息。
纤细美丽的脊背被暗色的沙发衬得白嫩无暇,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颤抖,落在情动的男人眼里无异于极佳的催情药物。
他用手去抚她的脊背,随后俯身温柔地舔吻,下身动作更加激烈,激起一片淋漓的水液。
时然刚刚高潮,还没缓过来,被他这毫无停歇的冲撞弄得实在受不住,嘴里乱七八糟地求饶,为了让他快射什么好话都肯说。
可隋清宴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喘息着咬在她的肩膀上,下身顶撞的速度丝毫不减,力道狠得将单人沙发都撞得移了位。
“老公呜呜……”
时然连着高潮,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力地喘息,脸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情欲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呻吟声都被撞得破碎,“轻点呀……哥哥、清宴哥哥……射给然然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他低头吻她的侧脸,黑沉的眸里满是情动,沙哑着喘息开口:“然然不努力一点怎么喝牛奶?”
他怎么还记得这句话!
早知道不说了!
时然泪眼朦胧地开始后悔。
他顺着她的脸颊吻到她的唇瓣,喘息着含住轻吮,手指挤进她身体与沙发的缝隙间揉她的胸乳,揉得时然止不住地乱哼,然后被他全数吞进嘴里。
花茎早已习惯他夸张的尺寸,被撑得穴口都紧绷,乖顺地缠绞着那根性器往里吸,像是要吸干他全部精血一样又夹又绞。
他沉沉吐气,忍过那阵射意,从地上站起身,将她的腰提起,让她趴在沙发上,提着她的两条腿就这么自上而下地往里继续狠入。
时然惊喘出声,被顶得双腿不住地乱蹬,然而两条腿全被他捉在掌心里,她根本动弹不得,反而被拖着结结实实地插了个满。
呻吟呜咽声伴随着插穴声淫靡又暧昧地响,偶尔夹杂着男人舒爽得克制不住的沉沉喘息声,轻飘飘地回荡在室内,荡漾出格外旖旎的氛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时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隋清宴才终于有了射精的意图。
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躲,性器整根抵到最里,又一次将她全部塞满。
水穴深处被顶得酸软酥麻的软肉含着肉茎的顶端颤抖着吮咬,就听见他闷哼一声,喘息着绷紧腰腹开始射精。
终于……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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