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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查去,就他俩那熊样,能查出什么玩意儿来?一个个的提溜着自己脑袋还能玩的这么嗨,呵呵!
哎不是,那我怎么就能闲成这样呢?”
葛汗青真是纳闷了,问章简:“哎你,一会去老二那玩呀?”
“少爷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二爷那也不安全,少去沾惹总是好的!”
章简这语调算是在劝他吧。
“敢情你有的玩了,我就一动都不能动?我还就想去碰碰呢,我就是想知道‘岸傲’是从哪来的?”
葛汗青说岸傲两个字特别夸张,跟他真见过本尊似的。
章简一句话劝到底了:“少爷我也只是听令行事,您最好也是……”
“我和你不一样!”
葛汗青嗤之以鼻,说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这一到了邹宅还真看出葛汗青的与众不同来了。
邹盘之迎到门口来说:“竟是大哥亲临,怎么也不提前言语一声,小弟直接去宅子上接您过来不就是了”
。
葛汗青竟还挑剔上了:“老二,就你这反常劲儿,我真怀疑尹威是你下的手”
。
邹盘之一笑而过,赶紧搭话:“哎?大哥说笑了,女孩子家喜欢的把戏,我向来不在行也没兴趣”
。
葛汗青就爱哪壶不开提哪壶,旧事重提才有意思:“听老二这意思,是甘愿废了自己的身手了啊。
哦?倒也是,跟女孩子耍耍还能弄断一条腿的,估计也是没谁了!”
邹盘之一听,我真是敬你一丈了啊,却更是笑脸相迎,讨巧道:“那大哥,可更要多照应小弟了啊,先谢过大哥。”
葛汗青一听,还真是乖呀,还算满意,吩咐道:“嗯好啊,走。”
可两人进到《德荣堂》来,葛汗青却真严肃了,真不知道这是谁家了呀,直言道:“老二,您宅子里的尊上可还安分吗?”
邹盘之就知道他来者不善,谨慎道:“大哥何出此言呀?家父向来安居宅中,我也算得上是恭谦孝敬之人,父子相安无事家宅安宁,何来不安分之说呢?”
“哈哈听老二这个说法,到底是您宅子上消息闭塞呢?还是你充耳不闻呢?”
葛汗青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坊间都传遍了,人尽皆知,他岸傲银魂索命才是真凶!
这是说给谁听的?这是说给谁信的?这又是谁传出去的?你不会不知道岸傲是咱干爹曾经用过的名字吧?”
邹盘之还想探一探他,竟反问:“是干爹让你来问询我的吗?为什么不直接召我去恐殿?”
葛汗青巴不得有人被他玩得团团转,作威作福道:“还用干爹亲自召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来就是给你最大的面儿了。
把你宅子里那个能吃能喝的家伙,好生招待一下,最好是吃喝拉撒就能满足了他。”
一猜你就是假传信令自作主张,我不仅不想上当,还不想见你死的这么快,邹盘之只接话:“大哥,没有干爹的吩咐,小弟不敢轻举妄动。”
葛汗青还在兴头上,直怼他:“也是,你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前怕狼后怕虎的你,指着你能做成什么大事也就怪了,难怪只配给我当个小铃铛”
。
“大哥你是要做什么吗?你是已经动手了吗?”
邹盘之紧张了一下,可一想半步都没离开过他身啊,可不对?章简不在!
“大哥,你若是动了二爷,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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