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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他们不只是打一架,还想对母女俩做出过分之事,那怎么办?
我不是担心那对母女,我巴不得她们早些遭报应。
我只是顾虑,猿猴叫来的这些修士若行事不端,事情性质就变了。
万一她们报警,那些外地的修士跑了,警察找上我怎么办?
说不定我会因此坐牢,就算不用坐牢,恐怕也会耽误我修行,那我的一生岂不是毁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问猿猴:"他们打算如何处置这对母女呢?"
"谁知道呢,到时候看他们的心情吧。
"
"希望不要太过火,别给我惹来麻烦,我还想着早日恢复修为呢。
如果事情闹大了,我……"
我话还没说完,猿猴已经笑着摆手:"不会的,你放心,吴刚师兄和我那道友做事很有分寸,今天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不会有大碍的。
"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算安定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猿猴忽然指向远处:"来了来了,就是那辆飞舟。”
我朝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水坝上,一艘飞舟正从对岸驶来,不多时,飞舟降落在水坝边,停在我们眼前。
舟刚停稳,六个年龄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青年修士走了下来,看他们的装扮,都像是世俗中的小混混,只是换成了修士的身份。
他们跃下飞剑,紧接着拽下了刘慧和姜岁岁,两人的脸颊明显带着掌痕,显然已受了不少惩戒。
见我在此,姜岁岁和刘慧先是愕然,随即姜岁岁怒斥:“原来是你这孽畜搞的鬼,你竟敢指使人拘禁我和娘亲,猿猴,你完了,告诉你,离死期不远了!”
刘慧也厉声道:“你这小辈想怎样,若敢动我和岁岁一根毫毛,看我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快放了我们!”
我心想,都到这地步了,母女俩还在骂我,尤其是想起叶温姝昨日肿胀的脸庞,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未多思索,我直接上前,狠狠甩了姜岁岁几个耳刮子,力道之大,每次都能掀起她的发丝。
连环十几个耳光,打得姜岁岁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想必是被打懵了。
就连我自己的手都隐隐作痛。
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非杀伐不能随意,此刻真想让她魂飞魄散。
至于刘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教训姜岁岁,因为两边的人牢牢抓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只能不住地尖叫咒骂,让我冲她来。
我暗自思量,这贱妇还挺护犊子的。
边上一个三角眼的老者,用下巴示意我问猿猴:“这就是你那个幼年同窗吗?”
猿猴点头:“正是,义兄。”
三角眼嘿嘿一笑:“儿子教训继母和妹妹,这出戏可精彩了。”
姜岁岁稍缓过神,便疯狂地挣扎着要起来反击,口中反复念叨着“你竟敢打我”
。
我又一脚将她踹倒,警告道:“我有何不敢?还真当自己是高贵的公主了?你不过是小妾的孽种,给我记住了,再敢找温姝的茬,我绝不轻饶,信不信由你?”
姜岁岁仍不屈服,扬言回去就要找人整治叶温姝,还要找混混破了她的清白。
我一听这话,怒火中烧,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先教你什么是规矩!”
被我扼住喉咙,姜岁岁无法出声,只是一直喃喃,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依旧满心怨恨,仿佛要噬我而后快。
然而随着我手劲渐增,她呼吸困难,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抓挠我的手,拍打我的手臂,示意我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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