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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这幅是我花了大价钱从独珍阁拍下的,怎会有假?”
王雅蓉哼了一声,神情不屑地瞥了纪言蹊眼,“难不成纪五姑娘晓得如何鉴别?”
“不巧,民女的确晓得。”
纪言蹊这话又叫众人大吃一惊,这三幅画连岑大人都辨不出真假,她一个黄毛丫头如何晓得?简直信口开河!
“哦?那你如何分辨?”
倒是观战许久的康王苏瑾丛跳了出来,苏瑾丛倒不是针对谁,只不过是难改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作祟罢了。
“《金明牡丹图》乃是邹学兰前辈的得意之作,要分辨真伪,自然要从落款着手了。”
若说前面大家还持有观望的态度,现下便已确认了纪家这幅定是赝品无疑。
几位年纪轻些的小姑娘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亏得纪言蹊说得出这样的话,简直贻笑大方!
邹学兰的《金明牡丹图》乃是早年之作,为了不破坏整体画面的美感,整幅作品中别说就落款、印章了,就连半点标记都没有!
可这纪家姑娘竟想靠着落款来分辨真伪,也不晓得是该说她无知还是旁的。
柳皇后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思忖着自家儿子的眼光着实是差了些,怎的看上了这么个草包!
康王并不晓得这些弯弯道道的,只是催促着:“那你赶紧上前验去啊!”
王雅蓉也是一副毫无惧意的神色,“纪五姑娘,请吧。”
听到旁人的质疑,纪言蹊却是神色不改,徐步上前伸手将纪家和王雅蓉的那两幅画自右下角轻轻地揭开了一条口子。
众人见状更是疑惑,有几个不懂事儿的小丫头偷笑道:“看样子纪家姑娘这是预备毁尸灭迹了呀?”
纪言蹊不为所动,转身又将二皇子那幅画也在同样的位置揭开了一条口子,二皇子乃是爱画之人,一看纪言蹊在毁坏他的珍藏之物立马就坐不住了。
“纪姑娘这是何故!
咳咳——”
许是起得急了,话音刚落二皇子便剧烈地咳了起来,一旁的小太监赶忙搀住了他。
高位上一直未曾言语的嘉崇帝这才有了些许情绪波动,呵斥了小太监一声,连带着看纪言蹊的眼神都多了些许不耐烦,“纪家五姑娘,为何毁坏画作?”
“诸位请看。”
纪言蹊从容地笑笑,示意展示画作的小太监将画面对向众人。
“其实《金明牡丹图》并非没有落款,而是落在了大家瞧不见的地方。
创作这幅《金明牡丹图》时,邹学兰前辈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师,他发誓在自己成名之前绝不将姓名告知世人,因此便将落款与落章藏在了装裱的夹层里。”
众人一看,果真,在纪言蹊掀开的角落处落有邹学兰的落款与落章。
而二皇子精心收藏的这幅临摹品也一样,在夹层里也落着“敬师上”
和他的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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