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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青天白日里在我的店中要钱,还说如果要不到便要打死民妇,这难道不是打劫吗?民妇赚的都是血汗钱,这两个和店铺毫无关系的人到铺子里来要钱,难不成民妇不能报官?”
何县令闻言点点头,他又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宁母,问道:“王氏,你的确找宁如月要钱了?”
此时的宁母根本就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县老爷都没有问过自己的名字就知道自己是王氏,只是在听了对方的话后,赶紧否认道:“大人,民妇绝没有找她要过钱,民妇只是见女儿已经许久都没有往家中寄钱了,所以过来看看,谁想到……”
何县令:“那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伤痕?”
宁母:“那只是个意外……”
何县令:“哦?那你是承认你大人了?”
面对何县令的问话,宁母的话语声越来越小,她怎能想到之前一时心急所甩出去的巴掌,眼下却成了她怎么都解释不清的铁证,而且这何县令显然并不认为宁如月是在瞎报官,如果当下宁母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只怕她真的就只能待在这衙门中了。
宁如月报官的事情在午年县的街上很快也传开了,此时县衙大门外有不少的老百姓都在看,他们想看看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的在大街上打劫,而当他们发现这个打劫宁如月的人竟然是宁如月的母亲,且宁母的身边还带着一个儿子的时候,很快就有人猜到宁母定然是为了儿子来找女儿的。
“只怕是想让嫁出去的女儿贴补娘家,谁知道女儿不干,这才打人啊!”
“听说这人还不是咱们午年县的人,这千里迢迢的跑过来,难不成家里真的揭不开锅了,非要让女儿来接济?”
“看她那儿子的模样也不像啊!”
……
站在衙门大门外的老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经将整个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何谦作为县令又何尝猜不出这宁母来找宁如月做什么,不过见宁母半天也不愿将事情说出来,他也没有了继续追问下去的性子。
他抬起手来,对着宁家母子说道:“既然你说不清楚,就将你们先关到大牢中去吧,等你们想清楚了再来告知本官。”
宁母、宁鹏:“什么!
?”
眼看着母亲因为好面子而没有说出找宁如月是为了要钱的事情,眼下眼看着他们就要被关大牢后,宁鹏跪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直接对何县令大吼道:“你这县令怎么回事?这不过是我们自家的事情,你凭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
宁鹏在家一向都是被宠着的,他早就已经被自己的父母宠的无法无天了,所以在面对何县令的后话,他第一想法便是自己绝不坐牢,这件事本就和官府没关系,凭什么因为宁如月报了官自己就要去坐牢?
何县令见宁鹏这般,不由冷笑了一声:“本官允许你站起来了吗?”
属于当权者的威压让宁鹏缩了缩脖子,但这小子仍然不知天高地厚:“我没错,本来就不该跪,该跪的人是宁如月,身为宁家的女儿竟然敢不给家里钱,这位县老爷,你应该把她关起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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