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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惜孤身上天象门要人,疯了一样叫他们把我还给我。
从信中了解到,最严重的一次,他已经打到脱力了,却还是撑着身子。
在大雨滂沱的夜里,一身玄衣的苗疆少年哑着嗓子,冲着被人群保护的岁竹青吼道。
“把她还给我!”
我无法想象他到底抱着绝望的心思找了我多久,才能对自己那么狠。
“你……你这样做会死你知道吗?”
我轻轻地抚上那个伤口,周边的皮肤已经变得苍白如纸。
如果一直找不到我,他难道就要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吗?
“那也好过生不如死。”
方怀归抓住了我的指尖,虔诚无比地一点点摸索着,噼噼啪啪落下滚烫的眼泪。
“你别不要我。”
他到底是多害怕我扔下他,一句话反复说了好几遍。
“阿怀,我该怎么办啊……”
明明我已经说服自己不去在意了。
方怀归听出了我的纠结,急眼了一样重新将我揽回怀中,摸到了我腰间的那柄匕首,眼泪又再一次不要钱地涌出来。
“姐姐你带着它,就证明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他急切地说着,好像再晚一步我就又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