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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学习,晚上一起回家。”
晚上在中心花园,弋戈才知道夏梨那天受了惊吓,晚上回去就发高烧了,一直到今天还没缓过来。
“所以你觉得我也会害怕?”
弋戈问。
“万一嘛。”
蒋寒衣说,“就算你不害怕,万一又碰到个拿刀的疯子呢,这次要是运气不好,人家冲你来怎么办。”
这话又让弋戈想起,那天晚上那个女人是叫着叶怀棠的名字、直冲着他去的。
虽然除了名字她没有听清她喊了些什么,但那凄厉的声音却反复在弋戈脑海回响。
弋戈想,如果真的要说害怕的话,比起那把刀,她大概更害怕那样的声音吧。
“蒋寒衣,你了解抑郁症吗?”
弋戈看着银河和星星乐此不疲地就着一个长绳毛球玩拔河游戏,忽然没头没脑地问。
蒋寒衣看了看她,忽然轻笑一声,然后沉默了好久,在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
最后他看着她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弋戈迟疑地点点头。
理智告诉她知晓别人的秘密并不是什么好事,可这个人是蒋寒衣,好像又没什么不可以了。
蒋寒衣说:“我妈得过轻微的抑郁症。”
弋戈瞪大了眼睛。
“别担心,她是那几年压力太大了,得过轻度的。
后来看了半年医生,又好了。”
蒋寒衣说得云淡风轻,甚至还开起玩笑,“多亏了小爷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疗愈效果比海豚还好,那医生都夸我妈恢复神速。”
弋戈也露出笑来,问:“那你是不是也算半个抑郁症医生了?”
“那倒不至于。”
蒋寒衣笑着摆摆手,很正经地说,“抑郁症是一种疾病,和白血病心脏病是一样的。
术业有专攻,得病了就要去看专业的医生。
你看谁因为家里人得过心脏病就变成专业医生了?”
弋戈愣住了。
蒋寒衣还在笑嘻嘻地和她打趣:“不过嘛,你也可以认为我就是这么的天赋异禀,我没意见!”
他吹了通牛皮才发现弋戈的表情很僵,不安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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