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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果,人家又看不上我,怎么会成亲呢。
我是个没了爹的,没有嫁妆,长的也不好看,也不会说话。
人家要娶的是能帮他打理家业的贤内助。
我会干嘛,绣个花,做个饭,铺个床,丫鬟都会哩。”
南风数来数去,发现自己真没啥优点,作用就跟大户人家里头的丫鬟一样。
他听了这话,不但没有平静,反而喘起来,显然情绪十分激动,低吼道:“谁说的,谁说的我去打谁,娘子明明就是最好的,是不是那个人嫌弃你。”
“额!”
她幽幽道:“是我自己说的,没人说。”
“你就这么嫌弃自己,觉得那人千好百好。”
他狠狠道,把她搂在怀里,两人合衣躺在锦被上。
为什么话题总是要转到这里,有双手慢慢覆上了她细白的脖子,停在瘦削的双肩之上,然后一把她箍在怀里,力道之大,险些让人吐血,像是要狠狠嵌入怀中。
他贴在她耳边,颤声道:“我倒听传闻,当年是你被传不能生孩子,后来被退亲。
你初潮不定,还是我开的药方”
她圈住他瘦劲的腰,埋首在他怀里,探出头,道:“这本就是一个笑话,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有人宁愿相信流言也不愿相信真相。
我反而庆幸,总算没酿成大祸。”
当年流言一事,说不定就是薛广集和月娥放出的消息,黄氏毫不知情做了帮凶。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没有证据,她不敢下定论,但是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退一万步讲,若是成亲之后,再被这个理由休掉,恐怕真真比前世还冤枉吧。
“南风,”
他说,“娘子是我的。”
他说南风是大家,他的娘子只能是南风。
“娘子,我没有生气,就是有点不开心,他和你做了十多年邻居,只要想见就能见到。
我每次见你,都那么难,你从来没有给我好脸色看,也不和我说话。”
他的语气轻松了很多,像是在开玩笑。
南风不禁头皮发麻,忍不住吼了出来,“我和薛广集没什么,过去没什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
再说谁说邻居就要天天见面了,都要避嫌好吧。
都说要避嫌了,你是月娥的未来夫君,我干嘛老凑上去说话啊。”
“那我好歹也是表哥,你看到我都不笑,对隔壁大黄都笑的。”
他说完轻轻把她素白的手指含在最里,居然舔了起来。
没事作什么在手上涂口水,南风恼羞成怒,大吼:“谁说的,我哪里有对大黄笑了,我每次都没看到你么。”
融安眯起眼,眼神有点受伤,过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吐出手指,不高兴道:“我这么大人,你会看不到,明明是看到比谁都跑的快。”
不得不说,他们小时候是玩过一阵的,她扑蝶来,他递竿,她爱花来,他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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