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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澹台且歌脸都黑了,连姜撞奶都顾不上吃了,气急败坏地在床上撒泼打滚。
“可恶!
明明这些事都应该在大会上谈的,结果一个个都跟哑巴似的,都指望着我来头疼是吧!
且行那小子也是,我都暗示他多少次了,结果这小子居然装没看见!
气死我了!
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揍他一顿!”
“烦死了,这宫主谁爱当谁当!
下一任我反正是不当了!
感情就是一个全能工具人,九天宫里一块砖头,哪里需要往哪搬是吧!
我不管,我要开摆!
我要休假!
我要吃甜品!
我要当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她只是看着,任由这个在外人看来不可一世的一代强者像个孩子一样在她面前撒娇。
在她眼中,澹台且歌那副泼皮无赖一心想要退休摆烂的样子,正在与某个身影逐渐重叠。
很多年前,在九天宫刚刚建立的时候,他也是那样在仅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想跟孩子一样撒泼打滚,并把维护宗门的任务甩给了她,自己则满世界溜达快活去了。
闹够了,气消了,澹台且歌泄气般躺在床上,直挺挺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屋顶,满脸生无可恋。
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轻弹她的额头提醒道:“别忘了唐襄会提出这个计划是因为什么,你觉得他最近会缺钱吗?”
“对啊!”
澹台且歌如梦初醒,一个鲤鱼打挺就坐直挺了身子,“他刚宰了裘不厌这个狗大户,小发了一笔,手里怎么可能没有钱?好!
目标明确了,这次就拿他这个大户开刀,花完他的我再拨款!
完美!”
说着她也恢复了精神,笑嘻嘻一摇一晃地扑到她背后,两团柔软被压成饼状,澹台且歌蹭着她的脸颊撒着娇。
两人不像师徒,倒是更像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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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师父的爱抚,澹台且歌的视线却看向了镜中央那个少年。
推出了前因后果,她惊觉道:“咦?他看穿了师父你的布局了吗?这怎么可能?不会是应龙在帮他吧?”
她会有这样的感叹也并不意外,毕竟若非作为局外人的她目睹了师父布局的全过程,否则哪怕以自己伪至高的实力,一旦身陷局中她也依旧浑然不觉。
“没有,是他自己悟出来的。”
她摇摇头,脸上却写满了骄傲,“应龙向他展示了至高不受岁月约束的特征,他进而联想到了至高始终在掌握一切的可能性,并通过仅有的蛛丝马迹推理出了些许线索。”
“虽然他还没有推出整个布局,但那也仅仅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他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我的身份,这倒让我没有想到。”
说着她无奈地笑道:“可能在修仙这方面,他还是有些木讷迟钝,跟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爹时一样。”
“要我说,我这小师弟就是个榆木脑袋。
对于自己和周围的事一点都不敏感,但对于那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很敏锐。
像之前单之禅也是,他也是很早就意识到了。
你说,他会不会其实早就发现你的身份了?只是在藏拙。”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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