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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值得吗?
“你你是谁呀?”
“你可知”
有个人挣脱了钳制,冲到了丁弃的跟前,伸手就要点在他的心口上,只是手指还没碰到,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他的手腕,只听“咔擦”
一声,人就被扔了出去。
那人抱着断手,蜷缩在地上哀嚎不止。
周遭瞬间安静了下来,丁弃的目光似是含着刀片,眼神所到之处,无人敢跟他对视。
“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人,在京城就得守京城的规矩,就得守我丁弃的规矩。”
所有人都被他豪放大胆的言词给震慑住了。
这人是谁?
怎的敢在京城里如此大放厥词?行为乖张至此,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怕吗?
魏铭走到他跟前,低声道:“将军,这些人?”
此时已至深夜,闹出这么大动静来,京兆府尹和刑部,乃至巡逻的人一个都没来,丁弃心里已经清楚这些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为官之道。
“把这些人押回将军府。”
魏铭得了命令,呼喝着把这些人往外赶,有遇到不听话的,直接一鞭子抽过去,或是一脚踹过去,几次下来这些人倒也学乖了。
等事情办妥已经过了子时。
院子里的莺莺燕燕已经被打发了,屋子里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他坐在灯下,昏黄的光将他的面容雕刻出深深浅浅的起伏来,愈发显得眉眼挺括,高鼻深目。
“老太太跟二老爷吵了一架就病了,这一回可是真的,二老爷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砸了好些东西,咆哮了许久,老太太是被抬出来的,又请了郎中,不似作假。”
从小到大这样的戏码可不再少数,丁庚武仗着丁老太太喜爱,最喜撒泼耍赖,丁老太太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情发生在摄政王离开二老爷那儿?”
回话的人答了是。
丁弃半垂着眼眸,默了良久。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寿安堂。
屋子里的莺莺燕燕终于打发走了,徒留下呛鼻的脂粉香味,丁老太太挥了挥手中的帕子,让人点了檀香去味,先前在丁庚武的院子里,母子二人是大吵了一架。
她当时怒急攻心,一口气没跟上晕了过去。
这会醒过来,只觉心口似乎压了块巨石,又是一阵后怕,脊背上沁出了汗珠。
“二老爷来过吗?”
一旁的婢女摇头。
丁老太太也没想到徐知忌这样的疯狂,她不过前脚往丁弃的院子里塞了两个丫头,那个疯子就将她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告诉了丁庚武。
疯子,这人绝对是个疯子。
“二老爷在哪儿?”
婢女回道:“二老爷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这会子想来已经歇下了。”
丁老太太闭上眼,沉沉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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