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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年和赵束都被沈元宝这个反捏赵束嘴筒子的举动震惊了,足足半分钟后,沈敬年拢住沈元宝的四肢抱到自己怀里,恳切道:“儿子是无辜的,大过年的,有事儿冲我来。”
沈敬年给沈元宝求情的结果是两人双双失去了跟赵束睡一被窝的机会,兄弟俩唉声叹气地挤在主卧2米的大床上,背靠背彼此看不顺眼。
第二天上午,沈敬年把头天晚上的剩菜用微波炉热了给两人当早饭,并且告知等会儿自己还得去二叔家。
赵束不解:“那你非得回来折腾一趟干嘛?”
“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过年孤单嘛!”
赵束嗤笑,“有什么可孤单的,吃喝不愁,性命无忧”
。
沈敬年非常不喜欢他这种好似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态度,总感觉只要稍微一松手,这人就不见了。
他忍不住正色道:“麦麦,至少你得知道我需要你。”
赵束目光一凛,紧接着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在心里无声叹气后,沈敬年自觉开启新话题。
他举起沈元宝硕大且淡淡酸臭的狗爪子,可怜兮兮说:“元宝昨天让人拔毛了。”
赵束马上接茬:“有你在还能让人欺负它?”
“小孩子跟它玩儿,下手没轻没重”
赵束招手把元宝叫到自己身边,用手指头搓搓元宝湿漉漉的大鼻子,然后给喂了一大块鸡肉干。
元宝眼神坚毅,狗爪搭上赵束的胳膊肘,示意再来一块。
赵束乐得直抖,把整袋鸡肉干都倒进元宝的陶瓷小饭盆里。
沈敬年悄声坐到赵束身边,“麦麦,也安慰安慰我。”
“你也被小孩儿拔毛了?”
沈敬年侧身双手环住赵束,把头埋进身边人的颈窝,喃喃:“嗯,让小猫崽子拔了。”
“拔你哪儿了?”
,赵束顺势把头靠在沈敬年的头上,两人耳朵贴耳朵,姿势诡异又缠绵。
本应比体温略低的耳廓此时血红滚烫,相贴的瞬间两人都不自觉打哆嗦,尤其是沈敬年,呼吸明显乱了节奏。
他伸手抓过赵束的手掌,附在自己小腹,哑声说:“这儿。”
沈敬年腹肌齐整清晰,人鱼线马甲线一个不少。
赵束上下摸了几圈,心说怪不得总在我面前嘚瑟呢,“别发春了,盘丝洞里的妖精都没你骚!”
上午沈敬年在赵束的再三挽留下依旧狠心带走了沈元宝,如果元宝是条小博美,小比熊,沈敬年也就给赵束留下了。
但沈元宝是一条充满了不确定性的、随时会爆冲的智慧型哈士奇,简称事儿逼狗,沈敬年不放心把他交给一个视障人士。
沈敬年这一走就是好几天,期间二人每天睡前最少打一个电话,赵束能够感觉到沈敬年那边大概真的很忙。
直到初四下午他突然接到沈敬年的电话,问他想不想跟自己父母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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