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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月丫头送咱们的马车被太子借走了?”
蒋舒慧一边替楚砚州宽衣,一边说起太子过来用晚膳时说的事。
“是啊,特意让李真过来传的话,还让御膳房准备了好多膳食,原来他的用意在这里。
唉!
民间常说啊,娶了媳妇忘了娘!
这还没进门呢,就变着法的讨好人家小姑娘了,这要是进了门哪还记得我这个娘啊!
果然啊,古人诚不欺我!”
楚砚州听闻妻子的抱怨,顿觉得好笑不已,抬手除去她头顶上的发簪,瞬时一头墨发倾斜而下。
放下发簪,长臂一揽,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而去。
“舒儿这是在吃未来儿媳妇儿的醋吗?”
蒋舒慧懒懒的靠在楚砚州的胸口,听到他的话当即炸毛,粉拳轻轻砸在他的肩膀。
“哪有!
我就是感叹,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着要先稳固朝堂,暂时不考虑婚姻大事的人,如今这做派,啧啧啧……着实没眼看!
就像月丫头说的,怎么说来的?”
楚砚州把人放进被窝里,还不忘回答她。
“不值钱!”
“对!
就是不值钱!
堂堂一国太子,这个样子确实是太不值钱了!”
楚砚州勾唇轻笑把她抱在怀里,帮她把被子拉好。
“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舒儿也在嫌弃为夫咯?”
蒋舒慧一噎,顿时不敢说话了。
“你呀,就是爱操心!
翊儿都长大了,之前不想成婚是没有遇到喜欢的女子,如今这个时间也刚刚好,等翊儿登基之后再娶了媳妇,为夫就能彻底放下朝政之事,带舒儿畅游延庆朝,好不好?”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哪有那么年轻的太上皇啊!”
“呵呵呵……因为咱们的太后风姿依旧,为夫怎么敢老啊,到时舒儿嫌弃为夫怎么办?”
蒋舒慧娇嗔的横了楚砚州一眼。
“你越来越没个正行!”
楚砚州看着怀中之人灵动的样子,可爱到不行。
少年夫妻,对她的爱恋不减反增。
楚砚州收紧怀抱,俯身狠狠的在蒋舒慧的樱唇上重重一吻,准备松开时还眷恋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唇瓣扯了扯,惹来怀中人一声娇吟。
“呃嗯……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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