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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楸嘴唇微抿,想玩弄谢雍的心情在这刻猛地飙升至顶峰。
明明已经打算放过他了,明明用最后的良知控制着暴虐欲、不想毁了他的,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在她面前晃呢?
徐楸咬紧牙关,脑子里淫乱的画面一闪而过——全都是关于谢雍。
阴暗的想法徘徊着,徐楸不经意间扭头,忽然发现谢雍姿态的微妙——眼神有一点怔忪,耳朵红的要命,双手似有若无地压在裆部。
他该不会……勃起了吧?
徐楸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猜测。
女人要是有性欲,至多湿一下,可男人的性器会硬,会翘起来,明显的不能再明显,诚实且不争气。
徐楸联想到最开始她接触到他时,谢雍那副高山雪莲一样的卫道士姿态,忽然有些想笑——大概是个俗人都抵挡不住情欲这两个字吧,谢雍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高洁。
“谢雍。”
久违地,徐楸叫了他的名字。
被叫到的人回过神来,扭头就发现——身边少女眼里明明灭灭诡谲的色彩。
像是浑浊的欲,又像是浓浓的兴味。
说过的吧,再抓到他的把柄的话,一定玩儿死他。
她目光大剌剌地落在他的裆部,没有一丝她这个年纪女孩儿该有的羞涩:“……虽然上次的东西我已经删了,但是我好像又发现了你另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谢雍呼吸一紧,目光和徐楸浅笑的眸子相撞——他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不受控制地,因为徐楸那句让他莫名熟悉的话。
她似乎很喜欢拿别人的把柄作威胁,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谢雍喉间凸起上下滚动一下,表情已经没有第一次那样的惊惶。
“那……你想怎么样?”
说不出是期待还是畏惧,他轻声地、迟疑地说。
徐楸看着他,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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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活动圆满结束,大部分干事和来参加活动的人纷纷四散而去,徐楸帮季玥收拾着剩下的残局,冷不丁地,对方忽然跟她搭话。
问她上午下雨那会儿去哪儿了,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徐楸摇摇头,余光能看见旁边不远处另一个大伞棚下,谢雍也在帮忙收拾东西。
季玥察觉到她的视线,顺着看过去,“……上午下雨那会儿真的是大家都乱了,人多也不好管理,但谢雍真的挺厉害的,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人都安置好了。”
“他当上主席这段时间,但凡会里或者活动发生意外,他总能很完美的解决,是不是很像定心石或者顶梁柱那样的……?”
季玥笑着,跟徐楸开玩笑。
徐楸虽然寡言,但跟季玥关系还算可以,对方也知道她是不会出去乱说的性格,所以有时候就会找她搭话。
“嗯。”
徐楸收回视线,应了季玥一声,“主席的确很优秀很有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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